“怎麼回事？”皇後皺眉。
“沒事，就是衣裳濕了。”聞冬暖看著皇後回道。
皇後被看得莫名心頭一緊，好像自己所有的心思都被聞冬暖看得一清二楚，不過不自在也隻是一瞬間，就算她的打算真的被發現了，在這裏聞冬暖也必須聽她的話。
“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知罪！”宮女連連磕頭。
“下去領罰，再叫個人把這裏收拾好。”皇後皺眉。
“是。”宮女再次磕頭，這才起身告退，而後有人過來收拾聞冬暖的席位。
與此同時，皇後看著聞冬暖被淋濕的衣裙道：“現在冷，宴會一時半會也結束不了，你若繼續穿著濕衣裳就容易著涼了，而且也儀容有失，你便雖趙嬤嬤下去換一身衣裳再回來。”
瞧，這劇情果然是這麼走的。
“是。”聞冬暖知曉就算現在她提出離開，皇後也不可能放她走，便點頭帶著文穎和彤雲隨找嬤嬤。
對此皇後倒是沒有攔著，在她看來不過是兩個婢女，隨隨便便便能對付，無傷大雅。
一路上，聞冬暖都沒有話，而文穎和彤雲則心護在兩側，趙嬤嬤在前麵帶路。
“嬤嬤，您確定是這條路嗎？我怎麼感覺越來越偏了。”來之前，她看過皇宮的建築圖，這分明是往禦花園走。
“皇宮太大，路又是彎彎繞繞，您第一次來可能會迷路，但奴婢在這皇宮呆了二十餘年，不會走錯的。”趙嬤嬤回道。
聞冬暖停下腳步，“嬤嬤，我確實是第一次來，但我身邊的婢女可不是。”
“奴婢曾在宮裏當差過，是到了年紀才被放出去了，這條路如果奴婢沒記錯，是通往禦花園。嬤嬤是打算讓我們姑娘在禦花園更衣？”彤雲道。
趙嬤嬤麵色一僵，皇上就在前麵了，她若停在這裏就是前功盡棄。
怎麼辦？
“嬤嬤若是記錯路了，那我們返回重新走。”聞冬暖微笑，“彤雲，帶路。”
“是。”
“聞姑娘。”趙嬤嬤趕忙要去阻攔，而這時候剛好有一堆侍衛巡邏到這邊。
“你們過來。”趙嬤嬤淡定了，“這兩位姑娘迷路了，你們幫忙帶帶路。”
這是要用強的。
文穎手放在腰帶上，彤雲拳頭緊握，兩人護著聞冬暖……
一觸即發。
“怎麼了？”從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所有人轉頭看過去，便見一個穿著青衫，披著白色貂裘的溫潤男人朝他們走來。
趙嬤嬤和侍衛都認出了來人，正要行禮，男人不著痕跡地掃了他們一眼，讓他們行禮的動作硬生生地停了下來，但這會兒聞冬暖已然認出了來饒身份，跪地道：“民女參見皇上。”
昭文帝著黃，但他今日是特意換了一身衣裳，卻沒想到自己會被如此輕易認出來，可剛才分明也沒有人提醒，她又怎麼認出他來的？
“你是怎麼認出朕來的？”昭文帝又是驚豔、又是好奇、又是欣賞，還夾雜著絲絲複雜的情愫在其中，看著聞冬暖。
驚豔聞冬暖的容貌，好奇聞冬暖是怎麼發現他的身份，欣賞聞冬暖的聰慧，至於那複雜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