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冬暖點頭，“我不會對外的。”
這也可以是她一個保命符了，越少人知道越好。
“刺殺的人可捉住了？”聞冬暖問道。
“來的都是死士，包括那下毒的人都死了。”千麵回道。
人都死了，那就是審問不了了，“那估計也沒有多少線索能確定對方的身份了……”
千麵點頭，“表麵上是沒有，不過還得再查查。”
聞冬暖點頭，這方麵她不太了解，也提不出什麼可建設的意見。
“你之前的藥方我瞧瞧。”聞冬暖對李老道。
“在這。”李老從藥匣子裏麵將藥方翻出來，遞給聞冬暖。
聞冬暖點頭接過，看了看，“這個藥方可以。”
李老莫名地鬆了一口氣，明明行醫幾十載的那個人是他，可他竟然在他們夫人一個十幾歲的姑娘麵前緊張，也怪是好笑了。
“湯藥已經在煮了，過會就端過來。”李老舔了舔唇，問道，“夫人，您剛才為侯爺施針，這是什麼道理？”
“這叫針灸，通過刺激穴位達到治療的效果。”聞冬暖回道。
“穴位，這個屬下倒是知道，但這不都是人身上最容易受贍地方嗎？又或者諸如啞穴、睡穴之類的，屬下從未聽過針紮這些穴位還能治病，是夫人您自己發明的嗎？”李老甚是激動。
看著李老眼裏慢慢的“想學，教我”這四個大字，聞冬暖失笑，“你的這些能讓人受傷甚至致死的穴位我們稱之為害穴，一共一百零八個，其中七十二個穴一般點擊不至於致命，其餘三十六個穴是致命穴，俗稱‘死穴’，但除了這些害穴以外，人身上的其他穴位其實超過一千個，分為正穴和新穴。”
李老聽得眼睛發亮，害穴他多少知道一些，但剩下這一千個……
“針灸之術不是我發明的，不過你想學的話，晚點我先畫一張圖給你，你將穴位圖記好後，我再教你這些穴位的作用，如何針灸。”聞冬暖道。
“您就這樣教給屬下了？”李老吃驚。
“不然呢？”
“屬下的意思是這東西應該屬於秘術一類的，就好比千麵的易容術，是不會輕易教授給別饒。”
“在別人那可能是，在我這不是。我倒更希望更多人學一學這針灸之術，更方便替人治病。”聞冬暖搖頭道。
李老沉默一會，抱拳對聞冬暖鞠了一躬，“夫人大義，屬下佩服，若是可以容屬下叫您一聲師傅。”
聞冬暖一愣，失笑道：“這不用了。”
讓一個可以當她爺爺的人叫她師傅，她可受不住。
“李老，您這可是占便宜了，您一把年紀，夫人是十幾歲的妙齡女子，收你一糟老頭為徒，不得虧死了。”千麵笑道。
李老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不會話把嘴閉上，你才糟老頭子。”
他也知道自己剛才那話唐突了，“那容屬下稱呼您一聲老師吧。”
這次聞冬暖倒是沒有拒絕，“好。”
“老師，受學生一拜。”李老正正經經地對聞冬暖施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