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聞冬暖整個人一抖，手中的書掉在地上。
她抬頭，一臉驚恐地看著葉凜寒。
“沒……”
葉凜寒彎腰要去撿地上的書，聞冬暖抬腳就要將書踹開，但已經來不及了。
“不要看。”聞冬暖紅著臉去阻止。
葉凜寒卻已經看到了書冊的第一頁《春|宮十八式》。
第一式：赤身果體的兩個人交疊在一起，下麵還有詳細地文字明，比如這個姿勢的妙處……
第二式；男人將女人抱起，女饒腿盤在男人腰上，依舊有很詳細的文字明……
葉凜寒沉默地將整本書都看完了。
聞冬暖早就羞得恨不得就地挖個坑將自己埋起來，她居然偷看這種書，不僅偷看還被逮個正著。
“我其實沒看……”她試圖狡辯。
葉凜寒合上書頁，“沒看？”
聞冬暖：“沒看多少……”
“十八式阿暖都看完了吧。”
“才沒有，我就看到第八……”驚覺自己了什麼的聞冬暖猛地捂住了嘴。
“第八啊……”葉凜寒道了一句，語氣莫名。
“我我我……”聞冬暖想爭辯，但半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做事要有始有終，看書也一樣，阿暖以前看書不管那本書好不好看，總會從頭看到尾的，這一次也不能破例是不是？”葉凜寒將書冊翻到第八式，然後遞到聞冬暖的手上，“繼續。”
“我才不看。”聞冬暖將書冊要推回去，葉凜寒卻按住了她的手。
“阿暖乖。”
聞冬暖都快哭了，不帶這麼玩的，她剛才就是突然好奇，才才才偷看那麼一下下，可哪裏會想得到會被逮個正著，偏偏逮著她的人還不肯輕易放過她。
“我不想看……”聞冬暖試圖撒嬌。
葉凜寒麵不改色，“阿暖第八式看完了嗎？”
聞冬暖：“……”
是逃不過去了是不是？
惱羞成怒的她惡狠狠地瞪了葉凜寒一眼，然後一副大義赴死地模樣瞪著手裏頭滾燙的書。
看就看，誰怕誰？
書冊一頁一頁地繼續翻下去，聞冬暖頭頂幾乎要冒煙……
“看、看完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聞冬暖啞著聲音道。
葉凜寒點頭，將書冊收了起來，“吃飯去吧。”
聞冬暖眨了眨眼：“？”就這樣？
葉凜寒一頓，“還是阿暖還沒看夠？不過就算沒看夠也要先吃飯，吃完了阿暖想看多久就看多久。”
“我才不看！”聞冬暖甩開葉凜寒的手，氣呼呼地往外走。
葉凜寒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微微挑眉，這會兒他臉上的無臉麵具和人皮麵具都摘了下來，是他原來的那張臉。
他轉頭又瞥了一眼書架上剛剛放回去的那本書，拿起放到袖子裏麵。
聞冬暖雖然氣狠了，但耐不過肚子太餓，一時間化悲憤為食欲，差點吃撐了。
“去院子走走消消食。”葉凜寒道。
“不去！”聞冬暖繃著臉。
葉凜寒牽起了她的手，“我想去，阿暖陪我好不好？”
又來這套，她她她……
“好吧，真拿你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