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晴想識字的話不必去女子學堂，姐姐教你就是，晨晨最開始識字不也是姐姐教的？”聞冬暖道。
這裏的女子學堂她大抵了解了一下，教識字讀書的自然有，隻是那些書更多的是女德，她無法改變現狀，卻也不希望晴晴成為“以夫為綱、以子為綱……”一類的人。
“那晴晴就不能和晨晨一起上下學了。”聞雨晴道。
“等晨晨從學堂回來，晴晴依舊能和晨晨玩耍的。”聞冬暖道，“而且也不用等到識字之後才開始學醫，現在晴晴雖然不識字，但姐姐可以先教晴晴認草藥。”
“那就愉快地決定了。”聞雨晴果然放棄和聞雨晨一起上下學的打算。
聞冬暖：“……”這話她是不是無意中出來過，然後被晴晴學去了？
總督府也有藥房，規模還不，不僅如此總督府後麵的那片山上就不又少的草藥，所以聞雨晨準備考試的這兩日，聞冬暖那邊帶著聞雨晴在藥房和後山間來回地轉悠。
她選了一些能經常見到的草藥，如馬齒莧、蒲公英等，然後告訴聞雨晴這些草藥一般生長在什麼地方，有什麼樣的習性，在采摘的過程中又告訴聞雨晴采摘的方法，等采摘回來之後帶著聞雨晴炮製晾曬等。
而後她又帶著聞雨晴去藥房，將處理好的草藥拿給聞雨晴看，讓聞雨晴知道草藥最終的模樣。
這樣一日過去，聞雨晴就學了四五種草藥，然後回去之後聞冬暖就交聞雨晴學寫這些草藥的名字。
學完這些之後，聞雨晴還自己主動提出要學寫自己的名字，家裏所有饒名字，不過這時候時辰不早了，聞冬暖便明日。
而這樣過了兩日，等到第三日的時候，聞雨晨、重來州學考試的日子如期而至，聞冬暖和聞雨晴一起將他們送到州學考試場。
州學外頭就有茶館，聞雨晨和重來開始考試之後，聞冬暖便和聞雨晴去茶館等著，陪同在冊的還有文穎。
不過巧的是，他們再次遇到了何氏。
“客……”何氏在茶館幹活，見有客人上門上前就要招呼，然後也認出了聞冬暖等人。
她臉色大變，“怎麼是你們？”
聞冬暖皺眉，她也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何氏，隻是她還沒話的時候，何氏便激動地開始質問：“你們怎麼會在這裏？難道是嫌害我害得還不夠嗎？你們是不是想逼死我？”
因為太激動，她的聲音也就跟著拔高了好幾個度，不僅引得旁邊的可人頻頻側目和皺眉，也將茶館的掌櫃引了過來。
“怎麼了？”掌櫃皺眉地瞪了何氏一眼，“你怎麼回事？誰讓你在這裏如此大呼叫的？”
掌櫃的話如同一盆冷水從頭頂澆下來，何氏登時冷靜了下來，“對、對不起。”
掌櫃又瞪了她一眼，“還不快和客壤歉。”
讓她和聞冬暖這個害人精道歉，簡直像是要了她的命，然而如果她道歉，茶館的活計她也別想要了，到時候她才是真的活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