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澤和柳言心一回來就鬧了這麼一出,聞家村的族長匆匆趕來。
“阿澤,阿澤媳婦你們這是做什麼啊?大家都是一個村子裏的,你們何必如此?”
聞族長是個六十好幾的老頭,平日裏最會和稀泥了。
“大家和氣生財和氣生財啊。”
聞澤鬆開手,他正好揍累了。
那人一杯鬆開就跟一灘爛泥一樣癱倒在地上。
這人平時在村子裏也是個癩子,人緣並不好,加上大家此時還震懾於聞澤的氣勢,一時半會沒有一個人上前去攙扶。
“族長,我的脾性你是了解的,不會主動惹事,但如果有事找上門,我也是個不怕事的。聞癩子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咒我兒子死,還我女兒閑話,壞我女兒名聲,我一個當爹的不揍他那就對不起暖兒他們叫我一聲爹的。”聞澤道。
“可是也不用這樣啊,你口頭教訓幾句就好,這麼打……是要賠銀子的。”聞族長頭疼地看著地上已經不省人事的聞癩子。
“賠銀子可以,族長你現在就可以叫個大夫過來給他看,多少銀子我都賠,但有一個前提就是他要道歉,把剛才的那些話都給我咽回去,否則就不是我不賠錢這件事情就不能了結,而是要看我願不願意放過他。”聞澤道。
聞族長一愣,聞澤這孩子自就和別人不同,他是清楚的,可這會他卻覺得聞澤比四年前更不同了,完全是比他在縣城裏麵看到的那些大老爺還更不得了啊。
“阿澤,你你不是在邊關已經……你戰亡的撫恤金都送來了,可你怎麼沒事?還有你媳婦,你走後沒多久就為了生你那對龍鳳胎兒女難產沒了,怎麼也也沒事啊?”
“我媳婦是被家裏人接走了,至於我是邊關那邊弄錯了,我沒死還打了勝仗。”聞澤回道。
“原來是這樣,這打勝仗是不是有封賞啊?”聞族長心翼翼地問道,“阿澤現在是不是有個一官半職了?”
眾人聞言耳朵紛紛豎起來。
聞澤不愛炫耀什麼身份,但也知道現在隻要他出自己的身份便能讓這些人都乖乖閉上嘴。
他往袖子裏麵掏了掏,拿出一塊令牌遞了過去。
聞族長心翼翼地接了過來。
“新平……侯。”
聞族長眼睛猛地瞪大,“侯、侯爺?”
聞族長兒子是個讀書人,所以對於這些他還是知曉一點的。
侯爺,那那可是縣老爺見了都要低頭的人啊。
聞族長撲通一聲地跪在地上,“草民參見侯爺。”
其他人都是一愣,“候、侯爺怎麼了?難道跟縣老爺一樣大?”
他們隻知道,像他們這樣的人見了新平縣的青大老爺就需要跪的。
“你們還不行禮,侯爺那是縣老爺見了都要行禮的人啊。”聞族長嚇都嚇死了。
眾人一愣,臉色頓時煞白,然後又慶幸他們剛才並沒有像聞癩子那樣當出頭鳥。
一時間所有人跪成一片,那聞癩子恨不得回去打剛才的自己幾個大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