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安靜了下來,他們看了聞澤一眼,然後齊齊看向姚氏。
姚氏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然後發現所有人都在看她。
“這、這不可能,你沒出事之前,大夫就了那子熬不過冬了。”姚氏著,又詢問地看向其他人。
大家的表情已經回答了她的話。
“姚氏,你總共也就給晨晨請過一次的大夫,那還是冬暖求了你許久,最後實在沒辦法地搬出了阿澤,你才點頭同意的。
邊關送來撫恤金,阿澤出事之後,你們一家子的嘴臉就變了,別給晨晨請大夫,你們甚至還讓晨晨幹活。
不管是冬暖還是同樣隻有三歲的晴晴你們一個個地磋磨,這些不僅僅我親眼看到,村子裏麵不少人也是一樣,你別狡辯了。”
聞富貴著又朝縣令跪下,“請縣令大老爺為冬暖他們伸冤。”
聞冬暖記得聞富貴,自邊關傳來噩耗之後,他算是唯一一個對原主和當時的晨晨以及晴晴好的人,隻是聞富貴到底能力有限,能幫的也是少之又少。
“富貴叔你先起來,縣令是個好官,定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饒。”她道。
“明陽郡主得沒錯,你先起來。”縣令聽到聞冬暖喊聞富貴一聲叔,上前就要親自將聞富貴扶起來,但聞澤卻更早一步。
“麻煩縣令了。”聞澤將聞富貴扶起來之後對縣令道。
縣令忙擺手,“此事事關重大,下官一定不敢馬虎。”
他如此恭敬的模樣讓姚氏終於發現了不對勁,聞澤就隻是一個什麼什長,縣令哪裏犯得著如此他,而且什麼明陽郡主,那又是誰?
“縣令,您這是做什麼?聞澤不就是一個普通的什長嗎?你何必如此?”她也這樣問了。
所有人看她的目光就變得很微妙了。
“什麼什長啊,那都是老早以前了,你家老大立了大功,皇上封他當大將軍和侯爺了,還是二品的,老厲害了。”有熱心的鄉親道,這話得還怪驕傲的,好像真正被封賞的人是他自己一樣。
“就是,還有聞姑娘,你怕是不知道,大岩山那個買了四個大山頭,還開了好多店鋪的聞姑娘其實就是你那孫女,她現在還是皇上親封的郡主。郡主按理應該是王爺的女兒,但聞姑娘厲害,就算不是王爺的女兒也一樣能當郡主。”
明明這一個兩個的都是大的好消息,可聽在姚氏的耳中,就好像要塌下來了。
大將軍?侯爺?大財主聞姑娘?皇上親封的郡主?
所以她剛才都做了什麼?或者一早她都砸做什麼?
質問聞澤沒良心?默認老三把能當大財主和郡主的聞冬暖賣去青樓?
“阿、阿澤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一切都是都是……”姚氏往周圍看了看,然後猛地隻想聞老三和聞得福兩人,“都是他們搞的鬼,和我沒有關係啊。”
一個是她的心肝,一個是她的心頭肉,可這會她什麼都顧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