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聞澤一巴掌又糊了過去。
“你不是我臭弟弟嗎?什麼沒關係的外人?”
聞富貴才痛呼一聲,又聽聞澤這話,頓時熱淚盈眶,一邊哭著又一邊笑,“我才不臭。”
聞冬暖看著兩人莞爾一笑,“富貴叔,我爹得沒錯,我叫您一聲叔,那可不是什麼沒關係的外人。這事其實也怪我,離開之後一心想著和聞家不再有來往,卻忽略您,讓您一直掛念著。”
聞富貴忙擺手,“你不回來才是對的,否則聞家以聞家的情況,還不知道會如何繼續磋磨你,你也未必能有今日。”
聞冬暖笑了笑,“那這些不愉快的咱就先不,您就聽我爹的,和我們一起回去吧。”
“不用廢什麼話,不走敲暈了直接帶走。”聞澤霸道道。
“我自己走,不用敲暈我。”聞富貴護著自己的後腦勺,像是真的怕了聞澤會二話不敲暈他。
眾人忍不住笑了。
聞富貴既然要跟著聞澤等人離開,那就是要收拾行李,他自己的東西倒是很好,也就幾件破衣服,至於其他的其實都是老秀才留給他的遺物。
這些遺物在老秀才死後,他就很珍重地收拾好了,這些年再困難他也沒想過將其賣了,所以這會收拾好自己的衣物之後,他拿著那個放著老秀才衣物的箱子便直接離開了,至於家裏的這件舊屋還有在聞家村的幾畝田產,聞澤了晚點會讓人直接來幫忙處理掉的,讓他不必惦念。
臨走的時候,一行人還去了老秀才的墓碑前祭拜了一下。
聞冬暖一行人一共三匹馬,其中一匹馬後麵掛著一個不華貴但看著很是精致的車廂。
最普通的馬都要幾十輛銀子,更何況聞冬暖等饒馬一看就不是普通的馬,定然是更貴,至於到底有多貴,聞家村圍觀的村民都不敢想。
他們看著聞冬暖、柳言心和文穎三人上了馬車,葉凜寒和聞澤兩位侯爺各自騎著馬,至於聞富貴則背著他的包袱,收納木箱雖車夫坐在車轅上,在眾人羨慕的目光中離開了聞家村。
“這聞富貴可真好命啊。”也不知道感歎了一句。
“他是搶走原本屬於我們聞家的東西。”話的正是聞得福,隻是他這話讓在場不少人都笑了。
“什麼搶走,分明是你們自己不知道珍惜,現在後悔了又有什麼用?”
聞得福想辯駁,但眾人看完熱鬧之後已經打算各自散開了。
他一肚子的話便堵在嘴邊不上不下的,讓他難受得很。
他實在憋不住地往家裏跑,“爺爺我們就這麼算了嗎?”
今日聞澤來一早,他們家裏一下子四個人受傷,這會聞家漢手上已經簡單包紮過了,他手裏拿著水煙槍,卻是連煙絲都沒有填上。
“那你能怎麼辦?”聞家漢抬頭看了聞得福一眼。
“他不孝,我們可以告他。”
“縣令就在外頭,你要告現在就可以去找他。”聞家漢淡淡地睨了他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