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就答應了?你知不知道針灸之術意味著什麼?”雲拂衣愣了一下,問道:
聞冬暖倒覺得雲拂衣這話並非隻是在震驚,針灸之術這樣的秘術她居然輕易教人,而是有更深的意思包含在其鄭
“那我不教了?”聞冬暖眨了眨眼道。
雲拂衣忙道:“成交。”
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下了。
他們休息了一晚上,當便開始往王都趕。
不同於大行的國土遼闊,整個南儀國估摸著也就隻有一個中南州界那麼大,至於南儀國為什麼也屬於強國,這和他們那神秘的蠱術分不開。
蠱蟲防不勝防,很多時候甚至勝過千軍萬馬。
到了王都之後,雲拂衣他們倒是沒有急著去皇宮,而是……
“這地方也就勉勉強強能配得上本少主的身份,暖子,你是不是?”雲拂衣身邊一般隻跟著以為紅燭,但現在卻多了以為模樣可饒姑娘。
姑娘聞言直接翻了個白眼,“我隨時都可能會反悔。”
也並非隻有雲拂衣這一條路可以走,隻能這條路方便一點而已。
雲拂衣:“……”
“不愧是那冰塊麵癱的媳婦,古板得一點玩笑都開不得。”雲拂衣哼哼了兩聲,“還是本少主的紅燭有趣。”
紅燭:“……”
其實她也是被迫營業的。
他們在王都最後的酒樓呆了有兩日,做的唯一的事情就是奢侈消費,排場那叫一個驚人。
也就這樣過了兩日,皇宮就有人找上門了。
“雲少主,我們君後有請。”宮人道。
“我不認識你們君後。”雲拂衣道,“是位美人嗎?”
宮人氣憤雲拂衣這般不知輕重,但又想起來時君後的交代,“我們君後乃南儀國聖子,其毛論第二,便沒有人論第一。”
“那倒值得走一遭,帶路吧,本少主最喜歡看美人了。”雲拂衣笑道。
宮人鬆了一口氣,“請。”
隻是當他看到雲拂衣身後的紅燭和聞冬暖,神色又遲疑了起來。
“不能帶人?”雲拂衣腳步一頓問道。
他也不等宮人回複,轉頭就要走人,“那本少主不去了。”
宮人慌忙道:“雲少主的人自然可以隨性,請。”
君後很早之前就派人去了一趟藥王穀,然而得到的消息卻是雲少主很早之前便不在藥王穀了,至於行蹤他們也不確定。
他們又是多番尋找,聽聞雲少主被大行昭文帝招進宮中,然而等他們去的時候又雲少主不在。
數個月過去,他們依舊沒找到雲少主的饒人,就在他們以為要窮途末路的時候,雲少主竟自己出現了。
若是再錯過,他們都不知道他們的女君能不能撐得到那個時候。
雲拂衣冷哼了一聲,“走吧。”
南儀國的皇宮不如大行皇宮那樣氣派,卻有其特有的韻味在其鄭
聞冬暖沒多看,卻又默默地將自己走過的路記載腦子裏麵。
聽聞南儀國皇宮設有機關要術,常人都沒有人帶很容易迷路在其中,永遠出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