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盡快將這兩副藥抓齊,並按照方子上麵所寫的將兩副藥分別準備好。”聞冬暖對那宮人道。
“奴才這就去。”
聞冬暖將藥方給出去之後再次回來。
“暖香姑娘,像這樣的針灸要幾次?”
“一直到她醒來,我估摸著是三日功夫,每日早晚針灸兩次,也就是六次。”聞冬暖回道。
六次?看一次他就提心吊膽的了。
“君後放心,針灸之術靠譜的。”聞冬暖道。
“我相信暖香姑娘的醫術,隻是我自己忍不住。”
聞冬暖理解這種關心則亂的感受,“你也中毒了,隻是毒素還很少,用不著針灸,但我開了藥,待會你也要喝一碗。”
“好。”
半個時辰之後,聞冬暖取針,而那邊湯藥已經熬好,聞冬暖讓君後先扶著女君喝下,然後再進行藥浴。
藥浴隻要泡夠兩刻鍾就行,聞冬暖便沒守著。
兩藥浴結束,聞冬暖這才回去。
而當晚她沒有守夜,隻是也沒有睡,而是在另外的房間靜靜地等著。
果然到了深夜,昨晚出現的那人又瞧瞧地過來了。
因為有了佩戴在身上的藥包,如今女君也就不怕那寒毒的存在,所以藏在軟塌下麵的寒毒他們並沒有清理。
和昨日一樣,那人一走為君後又昏睡了過去。
聞冬暖過來將他紮醒,有重新給女君和君後把脈,將房間也稍微檢查了一下。
“昨日的東西還在,那人估計是過來檢查一下。”聞冬暖道。
“我之前以為是因為我太累了,才會在每日守夜的時候昏睡過去,竟不知每次都被人神不知鬼不覺地藥暈了過去。”君後無奈道。
聞冬暖其實想問君後,他身邊沒有暗衛嗎?但她也不清楚南儀國的情況是否和大行相似,也就沒有問。
三的治療很快地過去,而在第三的半夜,君後依舊守著,然後發現身邊的人有了動靜。
他正欣喜著,那種昏昏沉沉的感覺又醒了。
昏睡之前,他用盡了所有的意誌力讓自己倒在女君的身邊,在其耳邊聲道:“阿真,別睜眼。”
黑衣人進來之後,看到君後詭異的姿勢,眉頭皺了一下。
他心裏雖然覺得奇怪,但也沒有多想。
在君後將藥王穀的雲少主請來的時候,他是很擔心的,然而這幾日的觀察,他發現雲拂衣根本就沒有出手,甚至連麵都沒有露過幾次,而全程圍繞在君後和女君身邊的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姑娘。
若是雲拂衣他還會忌憚,可若告訴她一個姑娘能解了他的毒,他是萬萬不信的。
果然這個姑娘一臉折騰了三日,女君都依舊躺在那裏一動不動的。
黑衣人如常檢查了一番,一切都按照他所預料的那樣進行著,便放心的離開。
聞冬暖再次出現,走過來打算將君後弄醒,然而君後還沒醒,已經昏睡了數月的女君先醒了過來。
兩人對視,一個無辜,一個目光犀利。
“你是誰?”因為昏睡太久,也太久沒話,女君的聲音很沙啞有點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