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雲拂衣依舊是不正經的模樣,“聊呢?”
聞冬暖差點沒直接翻了個白眼,“女君傳喚,我們走吧。”
雲拂衣腳步一頓,“我就不過去了,反正你也能治好她。”
聞冬暖聽出了雲拂衣的排斥,也沒多什麼。
“好。”她點頭,“君後,那我們先過去吧。”
看著聞冬暖毫不猶豫離去的背影,雲拂衣撇了撇嘴,“還真的不管我了?”
紅燭:“您本來也不想去。”
雲拂衣瞪向她。
紅燭一臉的無辜,氣得雲拂衣直接捏了她的臉,“胳膊肘往外拐,真是越來越不乖了。”
到最後她直接捏著紅燭的臉往兩邊扯了扯,而後才泄憤地轉身又回了屋。
留在原地的紅燭可憐兮兮地揉著自己的臉。
聞冬暖來的時候,女君和昨一樣坐在床上,麵色嚴肅。
聞冬暖也不多廢話,走過去給女君把脈,“還要針灸五日,每日一次。”
“針灸?”女君也是第一次聽這種法。
聞冬暖笑了笑,麵色溫和地從袖子裏麵將針灸包掏出來,然後打開將銀針亮出來給女君後,“就是這個,放心,不痛的。”
女君眼角抽了抽,“換個治療方法。”
“就隻有這個。”聞冬暖臉不紅心不跳地道。
女君沉著臉,“不是還要喝藥嗎?本君喝藥就校”
“那藥也是要配合針灸的。”聞冬暖道。
其實她的也沒有錯,如果一開始不配合針灸進行治療,等女君醒來之後便可不用再用針灸,可一旦針灸,那就要有始有終。
“您昏睡之前,我就給您針灸過,也是因為針灸您才能這麼快醒過來。”她又道。
“暖向姑娘所言非虛。”一旁的君後跟著道,“這個不疼的,阿真不用怕。”
“胡,本君怎麼會怕這東西,本君隻是覺得沒有必要。”女君嘴硬道。
“那我們開始吧。”聞冬暖道,“請女君寬衣。”
女君沉默,被子裏麵的手收緊成拳。
“還是女君您怕了?”
女君;“……”
她瞪了聞冬暖一眼,又看向君後:“你出去。”
君後倒是不強求,“我守在外頭,有事叫我。”
等君後出去之後,聞冬暖這邊也消毒完畢。
“請寬衣,我們開始吧。”
女君遲疑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問道:“真的不疼。”
“不疼……”聞冬暖頓了一下又補充道,“除非痛覺神經十分敏銳。”
女君不懂什麼痛覺神經,但這個“除非”已經足夠讓她明白了,還是可能會疼的。
“之前已經給您針灸三日了,您之前雖然昏迷中,但如果您的痛覺神經十分敏銳,當時您就應該有反應了,但是沒有,所以無需擔心。”聞冬暖道。
女君遲疑了一會才開始寬衣,“盡快。”
聞冬暖施針速度很快,“需要等半個時辰,然後再進行藥浴。”
女君趴著一動都不敢動,她頭一次體驗這樣憋屈的姿勢,一時間有點氣悶。
“你和雲拂衣到底是什麼關係?”女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