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您是不是胖了?”紅燭突然道。
雲拂衣:“……”
他伸手便掐住紅燭的臉,“你是不是皮癢了?你主子我喝的是露水,又怎麼可能會胖?”
“可我怎麼感覺越來越重?”紅燭問道。
雲拂衣冷哼,稍微直起來一點。
……
這幾日對於宇文嫣然來是最黑暗的幾,就算她母妃和皇兄出事的時候都遠遠比不上最近幾日的黑暗。
“啊!”宇文嫣然再次從噩夢中驚醒,又或者她現在依舊是在噩夢中,因為當她醒來大的時候,發現噩夢裏麵她正如噩夢中那樣誰在蟲堆鄭
“爹,我不想練了,我想離開。”宇文嫣然哭道。
一旁的祭司蹲下來摸了摸他的腦袋,“嫣然,堅持下去,隻要你成了聖女,我便能將你捧成萬萬人之上,到時候你便無辜再估計其他任何人了。”
“我、我不……”
“開弓沒有回頭箭,聖子那邊已經知道你的存在了。聖子心胸狹隘,對於祭司之位是勢在必得,如今知道你的存在肯定會對你下死手的,你要懂得保護自己。”
“爹爹,不是還有你嗎?”宇文嫣然淚流滿麵。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我剛好不在你身邊呢?聖子的蠱術在整個南儀國僅次於我,如果我不在你身邊,你再不懂得自保,那就沒有人能夠保護得了你了。”祭司溫柔地撫摸著宇文嫣然的腦袋,“我想嫣然你也不想死吧?”
死?她自然怕死,可那些蟲子……
“爹……”
“嫣然聽話。”
一瞬間宇文嫣然隻覺得那落在她頭頂上的不是手,而是一條冷冰冰的蟒蛇,若是她不聽話,那蟒蛇就將將她活吞了。
“爹爹知道你累了,我們休息一會再繼續好不好?”祭司將宇文嫣然扶起來。
宇文嫣然發愣,剛才那樣讓她膽寒的感覺應該是她的錯覺吧。
“好。”
女君雖然醒過來,但每晚依舊安睡著,而那個黑衣人也每都過來看,一切好似和以前沒什麼兩樣,然而這一切都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前奏。
三過後,女君不用再繼續針灸,也能夠下床了。
然而她依舊沒有去早朝,也依舊裝成昏迷的樣子,而那邊宇文嫣然也終於被放了出來,再次呼吸到外麵的新鮮空氣,她隻覺得自己重新活過來了。
她拳頭握緊,她母妃和皇兄之所以出事,都是淩雲侯在後麵從中作梗,而淩雲侯本來應該是她的男人,卻被聞冬暖搶走了。
如果淩雲侯沒有被搶走,那現在坐在皇位上的人就是他皇兄了,那她也不用遠赴千裏來這南儀國受罪了。
她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走吧。”
九月的最後一是南儀國一年一度的祭奠,而這一日除了會進行祭祀意外,也會進行喚醒蠱後的儀式——從百年前蠱後開始陷入沉睡之後,在祭祀中便多了這個儀式。
祭祀儀式並非隻有貴族才能參與,相反百姓同樣能參與其中,不過並不能上祭台,隻能站在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