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凜寒依舊騎馬在原地,人不動,馬鼻子噴氣,一副根本不屑的模樣,可把那副將氣得要死。
“子,你別猖狂,等死在我老胡刀下的時候,你就知道厲害了。”副將喊道,回道就過去了。
而手無寸鐵的葉凜寒也在這時候動了,腳尖輕點,他翻身直接到了那副將的後頭。
眨眼間,副將手裏頭的刀被搶了過來。
而眨眼間,副將腦袋搬家,血濺了一地。
葉凜寒一腳將腳底的腦袋踩爆,而後道:“你們西國人就這本事?”
一下子,所有西國人,不管是將領,還是士兵的怒火都被挑起,竟是齊齊地衝上前。
葉凜寒看著這些人不僅不怕,還嗤笑道:“一個打不過就來一群,果然是西國饒作風,卑鄙無恥。”
葉凜寒是沉默寡言的,但這時候卻將嘲諷技能開到滿級。
“霄,戰場上隻有勝者為王,莫要給老子搞你們大行虛偽的那一套。”那副將怒不可遏,跟著衝上前。
然而就在眨眼間,結局邊和剛才死去的那副將一模一樣。
而這會,葉凜寒並沒有像剛才直接一腳將副將的腦袋踩爆,而是像踢蹴鞠那樣直接將那副將的腦袋當蹴鞠踢,如此更是讓西國的士兵怒不可遏。
然而一連死了兩名副將,他們這些人對於葉凜寒而言根本就是蝦兵蟹將,沒有人是不怕死的。
所以眾人憤怒,卻沒有人敢上前。
與此同時,西國主營帳這邊的人率先得到消息。
“你什麼?”將軍猛地起身,一臉難以置信的模樣。
“胡副將和王副將都那……被殺了。”傳令的兵咽了咽口水,才將這個消息完。
其他副將錯愕、憤怒,那西國的將軍卻好似看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是葉錦、葉錦回來了。”而後就聽他突然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將軍,那不是葉錦,隻是葉錦的兒子。或許他武功奇高,但我們這麼多人難道還打不過他嗎?戰場上可沒有什麼以多欺少,隻有贏了,才能活命。”副將勸道。
“他武功這麼高,我們不宜和他正麵起衝突,不如讓人擺箭陣圍剿他?”另一個副將建議道。
“我認為可行,將軍您覺得如何?”
將軍看著齊心對外的副將,心下內疚。
“擺,今日不管死活都要拿下那個葉凜寒。聽聞葉凜寒和大行當今聖上是拜把子兄弟,若是葉凜寒被我們拿下,或者我們可以拿他要挾大行皇帝割地賠款,若是死了對大行皇帝也是一個重大的打擊。”西國將軍重振旗鼓。
“副下這就前去吩咐。”
雖然要擺箭陣,但其他人也坐不住,紛紛從營帳裏麵出來,甚至有人坐不住了跟著前去參與擺陣。
“你留守在這裏,本將軍親自前往。”
葉錦於他而言是多年無法跨過的一道坎,偏偏葉錦死了,他想越過這道坎卻也做不到,而這時候葉錦的兒子葉凜寒親自送上門來。
打敗葉錦的兒子,也就是打敗了葉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