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他們侯爺便成了那個裘鬱彬的眼中釘、肉中刺。
甚至包括他們侯爺上一次中毒也是毒王穀的人下的手,隻是當時被他們夫人給破解了,之後也不知道他們夫人如何妙手,竟是讓毒王穀的毒再沒有發揮作用。
因為暫時無法對付他們侯爺,毒王穀那邊便也消停了一段時日,卻沒想到會在南儀國再次碰上裘鬱彬,還直接破壞了裘鬱彬的計劃,如此不管是他們侯爺,還是他們夫人便都被裘鬱彬給盯上了。
他們也沒想到他們夫人在他們侯爺前來華西之後,不是直接北上去京城,而是跟著來了姚城,還在路上遇見了裘鬱彬。
雖然裘鬱彬沒有得手,卻不代表他們就會這樣輕易放過裘鬱彬。
葉凜寒不想放過裘鬱彬,另一邊裘鬱彬也想搞死他們兩人,當然現在他最想弄死的還是聞冬暖。
那個賤人,居然敢那本愚弄他,他捉住她之後,定然要將她狠狠地折磨一番。
“砰!”裘鬱彬正著,後腦勺便挨了一下。
“不想活的,動誰不好,居然敢動我們夫人,真當我們也放任你這麼多年是不敢招惹你們毒王穀?”將裘鬱彬放倒之後,千麵直接踹了他一腳。
“身手這麼差,還敢出來囂張,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千麵又踹了一腳之後,才讓人將其抗走。
裘鬱彬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又被幫了,而幫他的人那趕巧的是和前日幫她的人有聯係。
“葉凜寒!”他咬牙切齒地瞪著來人。
葉凜寒冷著一張臉,“那隻手想去碰阿暖?”
“怎麼,你想……”
“哢擦。”
“啊!”
裘鬱彬的話還沒完,葉凜寒便直接踩斷了他的腿骨,一聲慘叫從他口中發出。
“葉凜寒,你死……啊!”
葉凜寒將他另一條腿的腿骨也踩斷了,慘叫聲再次傳來。
裘鬱彬痛到聲音都在發顫,臉色也白了下來,冷汗跟著冒了出來了。
明明他不是怕痛的人,但也不知道葉凜寒到底是怎麼做到的,竟是讓他發出如此慘絕人寰的痛苦聲。
“葉凜寒,你有病是不是?老子是用手,不適用腳去碰你夫饒。”
葉凜寒一頓,像是你這話甚是有理地瞥了裘鬱彬一眼。
“那我踩錯了。”
但他話語中卻沒有半點認錯的自覺,而下一刻他的腳便落在裘鬱彬的腳背上,“這次應該沒錯。”
“啊!”
裘鬱彬整隻手的手骨都被踩斷了。
“葉凜寒,你敢!”
“或者不是這一隻?”葉凜寒問道,他也不等裘鬱彬回答,將裘鬱彬另一隻手也直接踩斷了。
製毒最主要的就是精確度,因為藥量稍微一點額變化所製弄出來的毒藥可能就會有差地別的不同,可現在他的手斷了……
“葉凜寒,我與你不死不休。”裘鬱彬喊道。
葉凜寒神色淡淡地俯視著他,“你是在提醒我現在就殺了你?”
裘鬱彬:“……”
他很不喜歡葉凜寒現在看他的眼神,分明不是個活人,而是一直隨時都能被捏死的臭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