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聞冬暖，按照輩分，我應該叫你一聲皇祖父，可我不太喜歡這個稱呼，覺得太過生分。你若不介意，我便叫你爺爺了。除了我這個大孫女，你還有個孫子和孫女，分別叫雨晨和雨晴。
他們是龍鳳胎，雨晨是哥哥，雨晴是妹妹，過了年就五歲了。
雨晨讀書很厲害，雨晴在醫術方麵恨與賦，現在也跟著我學醫，不過我這個師傅不太稱職，隻教了幾就跑路了……”
聞冬暖也不確定西國皇上到底有沒有聽進去，自己就在那邊絮絮叨叨地著。
了估摸著有兩刻鍾，她才停下來打算喝口水。
柳言心笑著給她遞了一杯水，“待會換我來。”
聞冬暖笑著點頭，將水接過來喝完之後，打算讓位置。
也就在這個時候，床上一連數日一點反應都沒有的人手指輕輕地顫了一下。
聞冬暖起身的動作猛地頓住，“娘！”
“怎麼了？”柳言心剛才剛好將聞冬暖遞過來的空杯子放到一旁，所以並沒有看到西國皇帝的手指頭東西。
她聞聲轉過來，剛問了一句，然後也看到了。
“他動了！”
“大夫，叫大夫。”
柳言心下意識喊道。
聞冬暖失笑，“我們不就……”
她話還沒完，躺在龍床上的西國皇上不僅動了，還睜開眼醒了。
“老先生您現在感覺如何？”聞冬暖一邊給他檢查，一邊詢問道。
她還不確定西國皇上現在的意識是不是清醒的。
西國皇上就這麼一瞬不瞬得看著她，也不話。
就在聞冬暖幾乎要斷定他意識是不清醒的時候，就聽西國皇上用他極為沙啞的聲音道：“你不是要叫我爺爺嗎？什麼老先生，我不愛聽。”
聞冬暖愣了一下，失笑道：“是我口誤，爺爺。”
西國皇上才滿意地點零頭。
他現在雖然醒了，但他自己本人也知道自己撐不了多久。
“這是我兒媳婦？”他看向柳言心。
柳言心上前對西國皇上喊了一聲爹。
“那子眼光和我一樣，不賴。”西國皇上道。
柳言心失笑，“阿澤現在去調查師家的事情，估計一會就會會來。”
西國皇上點頭，“現在情況如何了？”
“不知道您可否記得薑影……”聞冬暖著，薑影走出來，往地上一跪。
“臣女之父薑廣齊，曾任一代禦前一品帶刀侍衛。”
“廣齊啊……”西國皇上歎了一口氣，“是我對不起你父親，你們薑氏一族，孩子你定然也受苦了。”
薑影搖頭，“薑氏一族忠於皇上，忠於西國，父親定然不悔，臣女也不怨。隻是是臣女失職，未能將大皇子及時帶回來，也延誤了皇上您的病情，臣女萬死難辭其。”
西國皇上搖頭，“不……”
隻是他一句話還沒完，便忍不住咳嗽起來。
聞冬暖和柳言心連忙上前，一人施針，一人給他喂下靈泉。
“沒事了，不用擔心。”對上聞冬暖和柳言心等齲憂的目光，西國皇上還反過來勸慰道，而明明現在最難受的人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