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江北一眼,安琪輕輕拂了拂自己的秀發,然後笑著道。
“具體如何對付司徒家族,你的手段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你是一個言出必行的人,所以,你既然給司徒家族有那三個選擇題,那麼,就必須要讓司徒家族把選擇題給做了。”
江北聞言,看著安琪笑了笑,點燃一支煙,一邊抽著,一邊看向下麵歡笑的人群,然後對安琪道。
“繼續。”
“新國是我們華夏中醫走出華夏國門的第一個國家,所以,在這個國家裏麵,我們必須要有全方麵的勝利。”
“新國國土麵積不大,還大部分都是華人,並且也不是特別的複雜,隻有幾個底蘊不是特別深的家族。
這麼好的條件之下,如果我們中醫,我們五針居都不能夠在新國獲得百分百的勝利,那麼,以後去別的國家發展,勢必會遭到其他國家各種障礙,甚至,他們的手段,或許要遠比司徒家族更加強烈和凶猛。”
“所以,我們必須要在新國取得全方麵的勝利,用來做給現在正在看戲的那些國家看看,盡管,我們在新國取得勝利之後,他們不見得一定就會給我們一路開綠燈,但是至少會用另外一隻眼睛看我們。
在他們的潛意識裏麵,也不會覺得我們是特別好欺負的那一種。”
“如果我們在新國都沒有取得勝利的話,那麼,去別的國家,任何一個國家都會想方設法的對付我們,覺得我們軟弱可欺,覺得我們是一個可以隨便捏的柿子。”
“不錯!”
安琪的話還沒有完,波亞克就對安琪豎起了大拇指,道。
“看問題看得長遠,想問題想的深入,安琪,你確確實實是一個很好的幫手……要是我的手底下,能夠有你這樣一個幫手的話,我估計要省心很多啊。
北,你真是賺大了!”
江北也是淡淡的一笑,吐出一口煙圈,道。
“安琪的都是對的,也確確實實是我所想。
新國是五針居,中醫出征的第一個國家,無論如何,殺雞儆猴的行為,必須要做到位,這也是為了以後中醫的發展能夠有一條更好走的路。”
“之所以,這一次的行動,和往常不一樣,我沒有主動對付司徒家族,也沒有直接衝到司徒家族之中去大開殺戒。”
“一方麵,是因為我們和司徒家族也沒有徹徹底底的仇恨。”
“另外一方麵,中醫的發展,也需要一條稍微幹淨一點的路,如果這一條路上充滿了血腥,充滿了殺戮,這會讓中醫在老百姓的心中,也會存在一定的芥蒂和偏見,不太好。”
波亞克抿了抿嘴,對江北的言論恍然大悟。
難怪江北在島國的時候能夠肆無忌憚的衝到國竹家族之中,而在新國,卻似乎好像一切都在等待著司徒家族先動手,好像失去了在島國時候的獠牙和熱血。
感情,是這麼一回事。
不由得,波亞克對江北肅然起敬。
這個隻有二十出頭,看上去還有些玩世不恭的年輕人,實際上和表麵有著太大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