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思璿消瘦了很多,即便是經曆過了不少大風大浪,但是,在看守所裏麵待,這還是人生當中的第一次,那種失去自由的痛苦,無論是誰,都是無法坦然麵對的。
吃不好,住不好。
無論在外麵有多麼多的財富,有多麼高的地位,到了裏麵之後,都是一視同仁,所以,單單是在心態上,都很難以承受。
更何況,這些天,寧思璿的身體還被違禁藥物的癮折磨,每一次當癮發作的時候,寧思璿都痛苦萬分,在地上拚命打滾,整個人被折磨的不成樣。
上前,江小北和寧思璿擁抱了一下。
“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江小北對寧思璿說道。
寧思璿搖了搖頭,笑著說道。
“我這一輩子,經曆的太多太多的事情,這一點,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可是我還是會心疼。”
江小北對寧思璿搖著頭說道。
“你一個女人,承受這麼大的折磨,我怎麼可能不心疼?”
“沒事,隻要結果是好的,那麼我承受一點痛苦,不算什麼。”
寧思璿搖著頭說道。
“我早就把我的生命都給你了,隻要能夠為你賺取到利益,別說是我受點罪,即便是讓我丟掉生命,我也無所謂。”
“別這麼說。”
江小北道。
“咱們兩個都是平等的,以後也不要再說這些話了。”
兩人一起開著車子回到了酒店裏麵。
因為之前,江小北給寧思璿偷偷的送了藥進去,所以寧思璿身體之中 的癮,早就已經戒掉了,後麵這一兩天,也沒有遭到任何癮的折磨。
隻不過,之前在發作的時候,被折磨的滿地打滾,渾身上下布滿了傷口,雖然在看守所裏麵,也用了不少藥物治療,但是,那些藥物都是普通的,哪裏比得上江小北自己的藥物效果好?
“你身上這麼多傷,我來幫你塗抹一點藥物治療一下吧。”
在酒店的房間裏,江小北對寧思璿說道。
“好!”
就像是寧思璿自己所說的那般,她已經將生命都全部給了江小北了,所以,當江小北說要給她塗抹藥物的時候,寧思璿沒有任何的思索,就直接將衣服脫了下來。
一大片雪白出現在江小北的麵前,極其的完美,就像是一塊純潔無瑕的美玉一般,甚至讓人都不敢上前去觸碰,似乎一旦觸碰,就會是一種褻瀆一樣。
寧思璿在江小北的麵前沒有絲毫的羞澀,躺在了床上,一絲不掛的等待著江小北給她塗抹藥材。
江小北從乾坤戒指中,取出了沈氏白藥,一點一點,小心翼翼的塗抹在了寧思璿的傷口之上。
看著寧思璿潔白如玉的身體上,到處都布滿了傷口,江小北就知道,這段時間,寧思璿到底經曆了什麼。
塗抹完畢了之後,江小北對寧思璿說道。
“你好好休息,我就住在隔壁房間,有什麼事情,盡管來找我。”
“好!”
寧思璿點頭。
第二天一早,衛天陽就來找江小北和寧思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