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崖香悶聲問道。
“因為你可愛的那一麵,隻能給我,別的人不校”
落羽替她擦完手後,又將她的臉掰了回來:“可想起身用膳?”
“不想。”
見她臉頰微紅,話的語氣雖然依舊冷冰冰的,但眼睛裏的餘熱卻還沒褪去,落羽心中一動:“既然不想起身,那我們便重溫一下舊夢可好?”
“不要!”崖香閃身離開床跑去令門:“我還有事,先走了。”
落羽看著她略顯狼狽的背影笑了一下,將手裏的絹帕扔回了水盆了。
腳步匆匆的崖香壓根沒看見迎麵而來的菽離,實打實地就撞了上去,將他撞開了兩步之遠。
“你怎麼了?怎麼急躁成這個樣子?”
“沒事,你這是要去尋我?”
“嗯。”菽離拉到她到了一旁:“那個右麒果真不安分,整整一晚竟然都想嚐試著向神界傳遞消息。”
整整一晚……崖香聽到這句話後微微一愣,耳後再次升起一陣紅雲。
“我在同你話,你可有聽進去?”菽離見她似乎在走神,急忙出聲問道。
“嗯,聽到了。”
“那接下來該如何?”
“對了,左麟呢?”
“好像在玉狐處。”
崖香提步去了玉狐的屋子,見他撅著屁股趴在窗台上不禁笑道:“現在不在意你的尾巴了?”
“你來幹嘛?”
“不是來找你的。”崖香轉身看著在一旁替玉狐縫補著毯子的左麟:“還真是越看越像。”
“像?”左麟不明所以:“和那位神君像?”
“嗯。”
左麟訕訕地笑了一下:“他是神君,我隻是一個影子,哪裏像了?”
菽離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是打算來個狸貓換太子?”
“左麟可不是狸貓,那位神君也不是太子。”
左麟這才放下手裏的東西站起身:“尊上需要我做什麼?”
“要你永遠替代掉那位神君。”
“可他是神族……而我隻是個魔族影子。”
“不打緊。”
崖香帶著左麟去了關著右麒的房間,看了一眼頹喪不已的人,十分愜意地坐了下來:“神君的傷怎麼樣了?”
“你呢!”
“今日本尊帶了一個神君十分相熟的人來與神君見麵。”
右麒這才轉頭看到站在門口的左麟,他冷哼了一聲:“我不認識他。”
“是嗎?”崖香垂眸看了看案上的茶杯,有些嫌棄別開眼,她著實覺得這裏的東西因為右麒的存在,都變得不太幹淨了:“據本尊所知,神君曾經為了提升修為,特意剝除了自己的魔性?”
左麟猛地抬起頭看著崖香,從她平淡的眼睛裏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我不知道你在什麼!”
崖香衝左麟招了招手:“你去替本尊尋一套新的茶具來,順便再泡一壺新的茶水。”
“是。”
等左麟走後,崖香便幻出一把匕首拿在手裏把玩著:“本尊從未剝除過魔性,就能以三萬年的年紀飛升一品上神,而神君即便剝除了,也用了十幾萬年才勉強飛升二品神君,看來神君修煉得不夠勤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