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準備搭理我了?真的生氣了?”任意很是不好意思,羽佳怡的脾氣還是有點大的,也很敏感,隨便說點什麼就受不了了。
“你以為你什麼都知道啊,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我跟你講,你還是看好你前麵的路,不然一晚上找不到的話,我肯定會拋棄你的。”羽佳怡很是冷酷的說,這樣就可以嚇唬人了。
“那是,我就是什麼都知道,你是不是第一次遇到我這麼神奇的人?”任意當然是朝著目的地走著,其實他都知道,隻是看到羽佳怡,覺得很有眼緣,想要試一試,那麼就可以當做是個很開心的玩伴。
“嗬嗬,你也太自戀了,在這樣的話,我就不想搭理你了。”羽佳怡有點後悔了,就是覺得任意這個人很有新鮮感,但是也不適合湊在一起啊。
任意看到羽佳怡是真的生氣了,不想讓這個旅途變得很是不開心,趕緊拉著羽佳怡,“好了好了,是我不好,我又惹你生氣了,咱們走吧?我帶你去看最美麗的風景。”
羽佳怡沉默不語,其實心中還是甜甜的,至少有那麼一個人那麼的在意自己的心情,那樣就很不錯了,塞炎彬是絕對不可能那麼讓著自己的,總是羽佳怡小心翼翼的伺候他,那樣其實很是局促,讓人不開心。
兩個人,朝著夜色的深處,去看那裏的風景,是有多麼的特別,多麼的神秘,是羽佳怡不能夠想象的。
風吹在彼此的臉蛋上麵,羽佳怡覺得涼颼颼的,但是特別的真實,春風吹又生的感覺,讓羽佳怡的生命也顯得那麼充足,而不是一個被糟蹋的灰暗的過去。
“告訴我,你快樂嗎?”任意男人邊走邊對羽佳怡喃喃細語,他想要進入到羽佳怡的靈魂深處,去看看這個女人到底為什麼不開心,怎麼樣才可以真的開心起來。
“恩。”羽佳怡淡淡的說,其實這個問題的答案,是那麼清晰,但是羽佳怡不能夠對任何人講,因為悲傷是有一個大門的,要是妄自打開,那麼結局是很恐怖的,不能夠隨意關閉了。
“是麼?我看你,並不開心啊。”任意總是那麼直話直說,他要的答案,所以問題也是血淋淋的。
“哈哈,你的眼睛,為什麼可以看到那麼多人家不願意承認的事情,他們真的是好討厭啊。”羽佳怡心中癢癢的,這樣的男人,是第一次見到,但是很開心,見到他。
“你怎麼可以那麼說我的一雙慧眼,要不是他們,我怎麼會在茫茫人海中,看到你呢?”任意就是那麼自信,也覺得自己發現和堅持是很有作用的。
“好吧,你真是個天才,第一次有人誇自己的眼睛是一雙慧眼啊!”羽佳怡就是覺得有些好笑了,這個男人,和別人不一樣,可以帶給自己很多新鮮的東西,其實當個朋友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好了,不用討論我的眼睛,我是很在意的心情,為什麼會不開心呢?”任意是一個靈魂之上的人,希望自己看中的人,每個都開心,不要被煩惱給包圍了。
“求求你不要問我那樣的問題好嗎?我們能夠開心的走一走就很好了,你這樣隻會很掃興。”羽佳怡也是很直白,對於什麼樣的人,就說什麼樣的話。
任意點點頭,“好啊,那我就不問你了,但是我知道你的內心,我想要把你治愈。”說來說去,隻是換了個說法,現實是不會那麼輕易的改變的。
“嗬嗬,你怎麼治愈?”羽佳怡根本不相信,羽佳怡的世界已經變得很是灰暗,根本都沒有辦法改變了,更何況是個根本沒有認識的陌生人,任意的話根本不足為信,隻是一時間討自己開心而已。
“我說我可以治愈就是可以,我帶你去看哪個噴泉,你就可以變得開心和自信了。”任意很是認真的回答,不帶有任何的不真實。
“好啊,我希望那個噴泉真的有那麼一個作用,前提是我們真的可以見到那個噴泉,你看呢?”羽佳怡其實就是一個很實際的人,也許是被蹂躪多了,才發現,真的到手的才是一種實際。
“當然,你就那麼不信任我?難道我是騙子嗎?”任意的真實被褻瀆了,那種感覺特別的難受,但是越是如此,任意就更要在羽佳怡的麵前,證明自己。
走著走著,羽佳怡的心情開懷了很多,其實那個噴泉就是一個理由而已,讓他們可以出去看看外麵的世界,隻是在短暫的時間裏麵,忘記那些煩惱,隻是記住羽佳怡和任意兩個人。
“不是啊,我隻是覺得你很好,但是你說的話,其實不太可能,我覺得。”羽佳怡總是那麼武斷,也許是在塞炎彬的身邊待著的時間太長了,根本開始不願意去相信任何人,隻是相信自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