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房門打開了。有人走進房間,很快,蓋在她身上的被子被掀起了一角:“小懶豬,還不起來?太陽都曬屁股上了。”
“不要,我還要睡。”
方琤嘟囔著,下意識地把被子搶回來。她翻了個身,繼續睡。
顧淵湊近,聲音低沉:“不起來?那我就把你在S市做的壞事全部告訴阿姨?”
S市……B市……等等!
方琤醒過來了。
她回頭,看向說話的人。
顧淵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方琤眨了眨眼,隱約記起來……
她現在是在B市,而不是在S市。她到B市了,就在昨天,和顧淵一起。
“要起來嗎?還是繼續睡?”
“起了起了。”
方琤掀開被子,下床去洗漱。
屋裏開著暖氣,因此並不覺得冷。
方琤換好衣服,走到窗前,拉開窗簾。
到達B市的那天,正好迎來了這座城市的第一場雪。
這雪下了一整晚才停。
雪後的B市銀裝素裹,冬陽從灰蒙的雲翳中露出臉,給這座城市渡上一層晶瑩的顏色。
方媽媽很高興,親自下廚做了大餐為他們洗接風塵。
出乎方琤的意料,顧淵在方媽媽麵前的表現非常優異,輕車熟路得就像在自己的家裏一樣。
方媽媽在廚房忙碌的時候,他甚至主動提出幫忙。
“阿姨,讓我來幫忙吧?”
方媽媽連忙道:“不用不用,還有一道菜就好了,你跟琤琤在客廳裏一起等吧。”
開始時,方琤還有些驚訝,但很快,她便看出了端倪。
她把顧淵拉出客廳,審問道:“顧小魚,老實交代,你之前是不是來過我媽媽這裏?”
顧淵毫不避諱地承認:“是啊。”
“那你上次到B市,就是跑來找我媽媽。”
“對,我之前跟你說過的,你忘了嗎?”他理直氣壯。
方琤自然不承認:“我當然沒——”
似是想到什麼,她立刻警惕起來:“除了那件事,你還跟我媽媽說了什麼?”
顧淵挑眉:“你是指什麼?”
方琤停了停,輕哼一聲,轉移話題:“顧小魚,還記得你第一次見我媽媽?”
顧淵瞥向她:“記得,怎麼了?”
方琤說:“你那時候有多慫,沒說幾句話就落荒而逃了?怎麼現在就這麼沒皮沒臉了?”
顧淵糾正:“這不叫沒臉沒皮,還有,以前分明是你臨陣退縮,才讓我判斷失誤。”
方琤又哼了一聲:“你就是慫。就不該讓你提前轉正,讓你還得寸進尺。”
顧淵低笑了聲,故意湊到她耳邊,把聲音壓得很低:“得寸進尺可不是這麼用的,晚上,我讓你親自體驗一遍?”
方琤趕緊往廚房的方向看了眼,推了推他,著急道:“在我媽媽這裏,你胡說些什麼呀?當心我解除協議。”
“合同上可是寫明了,無特殊情況,不能解除協議。”
“但合同上還有甲方可以隨時修改合同的條款。”
“你這是霸王條款,是無效的。”
“哪有?當時你也同意的,這是雙方真實意識表示……”
緊接著,房門打開了。有人走進房間,很快,蓋在她身上的被子被掀起了一角:“小懶豬,還不起來?太陽都曬屁股上了。”
“不要,我還要睡。”
方琤嘟囔著,下意識地把被子搶回來。她翻了個身,繼續睡。
顧淵湊近,聲音低沉:“不起來?那我就把你在S市做的壞事全部告訴阿姨?”
S市……B市……等等!
方琤醒過來了。
她回頭,看向說話的人。
顧淵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方琤眨了眨眼,隱約記起來……
她現在是在B市,而不是在S市。她到B市了,就在昨天,和顧淵一起。
“要起來嗎?還是繼續睡?”
“起了起了。”
方琤掀開被子,下床去洗漱。
屋裏開著暖氣,因此並不覺得冷。
方琤換好衣服,走到窗前,拉開窗簾。
到達B市的那天,正好迎來了這座城市的第一場雪。
這雪下了一整晚才停。
雪後的B市銀裝素裹,冬陽從灰蒙的雲翳中露出臉,給這座城市渡上一層晶瑩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