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琤若無其事地坐到顧淵身旁,便聽到有人問:“顧淵,這位……是你女朋友?”
說話的,是顧淵的舍友李亮。
顧淵介紹說:“嗯,她就是方琤。”
朱峰堯也湊過頭來:“哇哦,顧神你真牛逼,上課也把女朋友給帶過來,在下佩服,佩服。”
顧淵轉頭,把他們介紹給方琤:“他們是我的舍友。”
方琤微微一笑:“你們好。”
“你好你好。”
法學係的學生對她也很是好奇,盡管方琤表現得十分低調,但是上課期間,他們還是會若有似無的打量著她。
對此,方琤有些無奈:“我怎麼總覺得,等會學校論壇上又會有一個帖子,比如說什麼,‘看,大一那學神跟他的女朋友,秀恩愛秀到課上了’。”
顧淵說:“不用管他們,等習慣了,他們就不會再注意你了。”
正如他所說的,久而久之,班上的同學也習慣了她的存在,幾乎忘了她並不是法律係的學生。
不僅是法學係的學生,就連老師也是。
法學係大一開的其中一門主課是法理學,上法理學的教授姓錢,講課幽默風趣,輕易調動起課堂的氣氛。
但是這位教授不愛點名,每次都是隨機提問,就連方琤也被點過好幾次。
為了應對他的“突襲”,每節課,方琤隻能打起十二分精神,應對錢教授隨時的提問。
一次課後,錢教授給班裏的學生布置了一項作業,寫一篇小論文,內容是從法理的角度討論安樂死的問題。
既然來上課,教授布置的作業,方琤也認真地完成了,還讓顧淵幫忙把論文交了上去。
到了下節課,錢教授點評論文。
他先對論文的總體情況作了一番點評,緊接著開始分析個人論文的觀點。
忽然。
“方琤是哪位?”
猝不及防地被點到名字,班上的同學都驚訝地向她看來。
方琤微有些驚訝,還是舉起了手。
“教授,是我。”
“哦,原來是你。”錢教授點了點頭,微笑著說,“我在你的論文上看到你寫的關於安樂死的觀點,覺得非常有趣,你可以跟我們仔細說一下嗎?”
“是這樣的,我的觀點……”
方琤站了起來,說出自己的觀點。
寫這篇論文的時候,她查閱了不少的資料,到現在還記憶尤深,因此應對自如。她的觀點裏,還摻雜了點心理學的知識。
錢教授聽得直點頭,語氣裏含了幾分欣賞:“不錯不錯,你的觀點非常新穎。”
他的大力表揚,反而讓方琤有點羞赧。
下課後,她趕緊收拾好書包,拉著顧淵離開教室。
回宿舍的路上,方琤疑惑地問:“你們的錢教授不會還不知道,我不是你們係的學生吧?”
顧淵忍住笑,說:“看樣子,是不知道。”
方琤有些頭疼:“怎麼沒人告訴他?”
顧淵的聲音裏帶著笑意:“我猜,可能連他們也忘了,你不是我們係的學生了。”
“……”
***
話題總有新鮮度,一個學期進入尾聲,跟他們相關的話題也逐漸淡出眾人的視線。
方琤若無其事地坐到顧淵身旁,便聽到有人問:“顧淵,這位……是你女朋友?”
說話的,是顧淵的舍友李亮。
顧淵介紹說:“嗯,她就是方琤。”
朱峰堯也湊過頭來:“哇哦,顧神你真牛逼,上課也把女朋友給帶過來,在下佩服,佩服。”
顧淵轉頭,把他們介紹給方琤:“他們是我的舍友。”
方琤微微一笑:“你們好。”
“你好你好。”
法學係的學生對她也很是好奇,盡管方琤表現得十分低調,但是上課期間,他們還是會若有似無的打量著她。
對此,方琤有些無奈:“我怎麼總覺得,等會學校論壇上又會有一個帖子,比如說什麼,‘看,大一那學神跟他的女朋友,秀恩愛秀到課上了’。”
顧淵說:“不用管他們,等習慣了,他們就不會再注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