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樣到了代雅手中,碎了卻是事實,這樣的事情如果被晉王知道,那可不是死就能了事的。
鬧哄哄的一群人很快都離開了,呂夢瑤看著安靜下來的西院,心情跟著變好了。
該,就這麼大的膽子還敢出來混,簡直是找死!
王妃安靜了,有人鬆了一口氣。
隨著王妃嚷嚷著累了要去休息。
三個丫鬟都跟在身後。
剛進門的那一刻,呂夢瑤正要伸個懶腰,卻聽到青翠的那話,整個人頓時覺得不好了。
“王妃,您是怎麼知道發簪是前皇後的東西?”
呂夢瑤不顧自己的姿勢,轉頭看向青翠,“你什麼意思?”
春星和春月正在為王妃的機智讚賞,不想突然聽到這話,她整個人不能冷靜了。
什麼?
那發簪真的是前皇後的?
對上三雙眼睛,青翠眼神在每個饒臉上落下,最後落在王妃的臉上,“王妃,你真的不知道?”
呂夢瑤搖頭,心肝砰砰的跳著。
前皇後,已經死聊皇後,留下的東西,那個晉王就這麼輕易送出去?
頓時,她覺得心肝顫抖了一下,不會真的被自己的烏鴉嘴中了吧?
青翠這時也不能很肯定了,“我曾經見過王爺拿過一個相似的發簪,聽是前皇後的東西,當時沒有看清楚,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
這話似乎給呂夢瑤判了重罪。
是不是相似,是不是真的,呂夢瑤已經沒有那麼多心思,她努力回想自己從看到代雅的那一刻自己是否有表現出對前皇後的不敬,是否有變現出絲毫對那東西的褻瀆?
想了想,應該沒有,她隻是了幾句話,就連東西也沒有碰一下,應該和自己算不上關係。
這時,心中坎坷,最好沒有什麼,卻又擔心有人會趁機拿著這件事情做文章。
對活著的人做些什麼,也沒有什麼大事,對死聊皇後,還是晉王的生~母,如果有絲毫的不敬,可能那就是滔的大罪!
更為關鍵的是,前皇後是老皇上的發妻。
想到幾次和老皇上見麵的情景,有想到兩次去了皇宮沒有的記憶,她的心裏在打鼓。
不會那麼倒黴吧?
......
秦王府。
秦王妃在床~上躺了幾,好不容易能下榻了。
秋如心裏高興,又想到外麵發生的事情,她不敢出來,為此,就在秦王妃讓她扶著到院中走走,不想秋如卻以各種理由拒絕了。
秦王妃是何等精明,一下子就看出秋如的不妥,為此,沒有逼著她開口,以對身體好為由,堅持到院中曬曬太陽。
這個理由不能讓秋如拒絕,尤其,王妃躺了這麼久,臉色太過蒼白,這話的也對,看了一眼外麵的太陽,這個時間,應該沒有人會在外麵。
她扶著秦王妃出門,故意隻在西院走動,不想,秋如想的還是簡單了。
似乎別人一直盯著西院這邊,為此,秦王妃剛出來不久,有讓到了消息,立刻端著湯藥走來。
秋如一看竟然是馬錦月,臉色一沉,想要扶著秦王妃回屋,身後傳來刺耳的是聲音。
“姐姐,可是生氣了?”
姐姐,又是姐姐,秋如看著這樣不要臉的女人,真的是無語了。
如果不是秦王妃不適,她定然要好好和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掰扯清楚,隻是,秦王妃的身子剛好,斷然不能動怒。
秋如正擔心怎麼把這個不要臉的賤人弄走,不想,聽到秦王妃的聲音,她有些不能淡定了。
“妹妹不會是有喜了吧?”秦王妃原本慘白的臉色,卻在完這話後,麵帶微笑的看了馬錦月的腹部一眼。
秋如瞬間瞪大眼睛,看了一眼馬錦月,然後不可思議的看向秦王妃,她知道自己在什麼嗎?
隻不過被秦王寵幸了兩次就能懷~孕,這怎麼可能,再就是,就算是真的,秦王妃怎麼能出來,定然該找個由頭,偷偷的把馬錦月腹中的孽種打掉,可這算怎麼回事?
“這.....”馬錦月表情也有些定格,一時間反應不過來,看到秦王妃那真誠的笑意,難道她不生氣?
“妹妹既然的了王爺的寵幸,定然好好伺候在旁邊,我戴孝之身不便靠近,這段時間還有勞妹妹了。”秦王妃完這話,示意秋如扶著她進屋。
秋如完全變成了一塊木頭,一切都隻是本能的反映。
就連馬錦月許久也反應過來,為此,沒有發現她精心準備的湯藥竟然沒有送出去。
她端著碗站了許久,如果不是身後的動靜,她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