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
夜相喝了貓兒送來的藥,身子明顯好多了,隻是那蒼白的臉色,看了都讓人心驚。
貓兒站在旁邊,看著這樣夜相,他很是心疼。
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可,就算是這樣,夜相還在為王妃的事情奔波,想著這樣,她心底酸澀不已。
這麼好的夜相,為何會偏偏喜歡那個女人,如果是個普通人該有多好。
心底想的再多,貓兒還知道自己的身份,一句話也不敢,對夜相的身體,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卻知道夜相中毒了,而起這毒似乎是從找到王妃以後發生的。
想到這個,她不免有些擔心,難道找到王妃時發生了什麼?
可為何王妃無事,反而是夜相身子越是消瘦?
看著都不成樣子的夜相,貓兒很是擔心,希望夜相快點好起來,又找不到好的法子。
就在貓兒心底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的時候,突然那看到一個許久不見的身影出現,懸著的心也算是安靜了許多。
盛元雙眼布滿血絲,不顧自己的疲憊把一株看起來白色的草送到夜相跟前。
夜相瞬間怒了,看向盛元,“你瘋了!”別人不知道這一棵草的來曆,可是夜相的心裏卻是非常清楚。
明知道那個地方多麼危險,盛元竟然不要命的親自去取。
不想,盛元卻沒有開口,隻是衝著夜相裂開嘴無聲的笑了。
貓兒正不明白怎麼回事,看到那拿著草倒在地上的盛元,立刻跟著忙碌起來,
好在有了夜相那話,等到貓兒把那棵白色的草熬成了湯,讓夜相喝下去之後,看到夜相的臉色明顯好轉,就連剛才昏倒的盛元也跟著醒過來。
夜相不用回頭也知道有人醒了,在貓兒幫忙扶著盛元坐起來出去的時候,他壓製著心底的怒火,問道,“你明知道過幾就會好的,你還去那地方,幹什麼?”
那地方太過危險,萬一回不來,該怎麼辦?
盛元原本沒有焦距的視線頓時夜相身上時,多了一絲精神,“我現在想通了,報仇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夜相能好好的活著。”
“哼——”夜相冷哼,“我還死不了。”
他也沒有想到,吳瑩那個該死的女人竟然在呂夢瑤的身上灑了毒,要不然,那怎麼會堅持讓女冉相府,又為何留下吃飯,後來有為何會沐浴換衣服。
如果不是在菜裏,在水裏,在衣服裏灑了一些藥末,女人還不早就躺下了。
這事,他不會忘記,更不會妥協,反而對吳瑩更是恨之入骨。
盛元這時其實有些心虛,他無意中遇到了夜相的師父,也聽了那女人應中招了,隻是這一刻,盛元自私的不想出來。
正想著,突然聽到夜相的呢喃,瞬間臉色更黑了。
“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做了很多事情,按理那女人應該沒事,上次看她起色很好,應該已經沒事了,可是,他心裏忍不住擔心。
如果不是擔心自己這個樣子會嚇到女人,他也許早就衝過去看看了。
“那女人好的很,吃的好,睡的好,還有晉王在旁邊陪著,不像是你,自己都這個樣子了,還惦記那個女人幹嘛?”
夜相眼神一暗,是呀,他在亂想什麼,晉王是什麼人,他能不知道,有了晉王在那女饒旁邊你,定然是安全的,可是,那次晉王也是在身邊,不是連女人都沒有找到?
想到這個,想要起身親自去看看,不想卻是盛元猛然拉住了,“相爺,你這樣去合適?”
“是有點不太好。”話是這麼著,夜相卻待不住,想要親自去看看,哪怕隻是遠遠的看一眼也好。
盛元身體還是很虛弱,他的手卻是緊緊抓著夜相的手腕,“相爺,我有法子讓她來看你。”
“真的?”夜相暗淡的眼神瞬間注入一絲亮光。
如果她來看自己,是否明心底真的有自己的存在?
帶有種種期望,夜相也不堅持了。
盛元無奈,卻在想著,該怎麼把那個女人獨自騙過來。
想到隻不是一個女人而已,夜相都想了這麼久,如果真的得到了,可能夜相就不會有那麼多心思,為此,在盛元看來,讓女冉來,睡完就該算沒事了。
......
樂園。
春星剛把從外麵打聽到的消息帶回樂園,看到王妃的那一刻,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聽到王妃那話,她立刻倒水。
“王妃,您先喝口茶潤潤嗓子。”
呂夢瑤連看一眼都不曾,直接端起茶杯喝了起來。
喝過之後,覺得味道很好,“今是新茶?”
“不是。”春月忙著解釋。
春星在旁邊幹著急,話都到嘴邊了,卻不給他話的機會,太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