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豈不是正好,我們那桌有幾個朋友,都是近年來赫赫有名的青年才俊,不如我幫你引薦一下,大家一起來喝兩盅,獨自一人喝酒豈不是太落寞了嘛。”
這話隱隱之中帶著一絲傲意,似乎不是來請人喝酒,更像是威脅你,假如不喝後果自負。
陳少安眉頭皺的更厲害,掃了一眼之後斷然拒絕道:“嗬嗬,蘇兄客氣了,比起群飲我更喜歡一個人喝酒,還望蘇兄莫要見怪。”
蘇塵臉色微微動容。
可不悅的神色轉瞬即逝,旁人極難察覺出來。
蘇塵不依不饒,抓住陳少安的手肘,笑嘻嘻說道:“陳兄這就見外了。”
陳少安隻覺手肘的曲池穴一陣酥麻,隨即起身被托了起來。
好家夥,手底下功夫不淺。
陳少安被這麼一搭反倒是惹起心中的怒火,他也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想那火紋真人都死在了他手裏,區區蘇塵又有何懼?
倒要見識見識,這廝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陳少安運起長春藤啪的在蘇塵手心一打。
蘇塵隻覺手背上傳來一陣刺痛,轉頭去看竟留下了一條紅色疤痕。
不過他倒也沒有立刻發作,隻是將陳少安引到邊上的酒桌上。
隻見酒桌上倆人喝的臉上微醺,其中一個滿麵虯髯的壯漢,哈哈笑道:“袁…哦不,蘇老弟,你搞了半天就是搬來這麼一個救兵?有句不中聽的話,你可別不樂意,就他這樣,這酒恐怕喝三杯就得趴地上不可。”
同桌另一光頭男子點點頭,搖晃著腦袋說道:“不錯不錯,我猜隻有兩杯……”
陳少安靜靜的看著二人的一唱一和。
蘇塵咳嗽兩聲,端起桌子上的一盞酒,遞到陳少安的麵前,開口說道:“陳兄,這位壯漢是燕南山,號稱燕子飛來窺畫棟,身法了得,練氣期之內罕逢敵手,這位則是倪勇,乃是練氣五層的高手,一雙探雲手世所罕見,咱們可得好好敬他們一杯不可。”
倆人聽到蘇塵的吹噓,心裏頭舒服的很,勸酒道:“不錯不錯,這說到灑家心坎上了,咱們可得好好來一杯,誰都別少,通通滿上。”
陳少安爽快的接過酒盅,笑道:“就這麼點,如何能夠盡興?”
二人微微一愣。
“小二,一人上一壇!”陳少安豪爽的說道。
剛把酒喂到嘴邊,燕南山立刻噴了出來,抹了抹嘴角的胡須,瞪大了雙眼看著他,說道:“什麼?一壇太白酒?!灑家沒聽錯吧!”
陳少安接過酒盅,一飲而盡。
倪勇不禁轉過身來,上下打量了一番,言道:“小兄弟,我勸你別逞能,這太白酒可不比尋常的酒水,別說一壇,就是十杯下肚管教你喉頭冒火,屆時可別說哥幾個欺負你。”
蘇塵反倒是有些詫異。
暗道自己那個侄子怎麼這麼不靠譜,咋從來沒有提及這家夥的酒量,這麼驚人?
這讓他不由打起退堂鼓。
蘇塵原名乃是袁塵,之所以這麼說完全是為了隱藏自己的真實身份,免得讓陳少安起疑心。
前幾日回到家中之後得知袁家因為陳少安竟然賠付了九天商盟足足五十枚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