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袁之來了幾分興致,與她理:“你腳下所占土地,一切吃穿用度,都屬於我李國,我與五哥同出一祖宗血脈,自是一家,以上所述,委實是吃了我們家大米,而且還不少。”
招財撇了撇嘴,老李都沒這精明毒舌,也不會追著人狡辯,這麼一對比,他李授衣好太多了。
“好了,袁之,莫逞口舌之快!”李授衣上前,站在二人中間。
“五哥這是護妾寵妾?”李袁之瞧向眼前一對璧人,打趣道。
他雖覺能配上自己五哥的人,要麼容貌傾國傾城,或是姿色尚可,驚才豔豔,但眼前的乖戾女子哪樣都不像是會占的,偏偏五哥喜歡她,倒是勉為其難瞧著吧。
李授衣望向招財,溫和一笑,那眼神滲人,不是陰狠或是冰冷那一掛,是寵溺!該死的寵溺。
招財打了個哆嗦,感覺氣氛怪異。
他左右看顧立在自己二邊的人,打破沉寂:“本王今日也不上朝,極閑,如何打發時光?”
又不上朝?瞧瞧這王爺當得真是愜意!是嫌自己命太長,劊子手下砍的腦袋數量不夠,想過去充數?
這位哥除非是自己推翻皇帝,上去皇位上蹲著辦差,除非早晚得被廢黜,推翻?自己登上帝位,對啊,李授衣之前展現出的狼子野心,他居然真的要當皇帝!
如果這家夥稱帝,該不會把自己帶去皇宮,當個什麼寵妃?不不不,雖然安逸,但是當鴨院的主人豈不更美好?不用充當被宮鬥宅鬥的對象,可以自己調教別人……
“我聽聞京中望月湖有一處瀑布極壯觀,不如去那處走走。”李袁之提議。
李授衣看了看招財,應道:“好,你也一起去。”
“我?”她指向自己,見對方點頭,也想去看看古時候的自然景觀,未推諉。
李授衣派人備馬車,三人與龍疆同去。
招財坐在左方位置,李授衣危襟正坐於正中間,李袁之居右,龍疆自願趕馬車。
三人間的氣氛凝重。
李袁之瞧著這對璧人,主動讓出空間,邊邊走:“以往出行從未趕過馬車,我去試試是何滋味。”
未等李授衣啟口,他已安然坐到龍疆身側。
馬車內隻有李授衣與招財二人。
他緩緩伸出手去,抓住她的手,緊緊握在手心裏。
“放開!”招財輕聲道,又以極大的口型複述,不願被外麵的人聽到取笑。
李授衣未加絲毫掩飾,直言:“本王不放。”聲音足以令外頭的人聽見。
李袁之與龍疆與馬蹄、車輪行動的聲音為伴,卻猝不及防聽到如此聲音。
李袁之打趣,朝裏邊大聲問候:“裏麵是發生了什麼?什麼放不放的?是嫌我與龍侍衛都是孤家寡人,不夠慘?”
“男子漢大丈夫,也學這些?”招財瞪向李授衣,這話也不知是給裏邊的人聽,還是外麵的貴族。
李授衣嘴角勾起的笑意更深,明亮的眼睛目光所至皆是她,俊朗的麵容迎上她。
“授王爺,你變了!”招財瞧著他,這還是此前那位動不動滲饒李授衣?
對她有那個意思?如果是真的的話,就嗬忒,這家夥以前過的,他並不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