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眉眼彎成月牙狀,打開木盒,將裏邊所有東西亮在他眼前:“是啊!這私房錢都是你給的,把你送的東西抵出去,我肉疼,但為了袁之和沈姑娘這兩個朋友,唉,算了,這些東西當了也沒什麼,因為我有你就足夠了。”
“不用,”他搖了搖頭,一副故弄玄虛的模樣,自桌上拿來幾張沾著墨的紙,是房契和銀票,“這些你拿去,去做你所想做的事情。”
招財驚愕,伸出一隻手接過那一遝房契和銀票,草草掃了幾眼,感覺自己手上的是好幾斤黃金,沉甸甸的。
“這是我之前和你的商鋪房契?”她驚喜之餘,也覺心情沉重,這輩子沒拿過這麼多錢在手裏。
“是。”
她心裏被感動的感覺填滿,太好了,太踏馬好了!
招財抑製住心頭的激動,此刻不是得意忘形的時候,他對著李授衣問道:“衣哥,你的錢是怎麼來的?出手闊綽,這得多大資產支撐著!”
他輕笑一聲,勾著的食指輕輕碰了碰她的鼻子,也不瞞她:“本王外祖父是雲國貴族,也是六國中聲名遠揚的富商,底下有不少礦隊,本身經營多種生意,母妃是雲國貴女,外祖父膝下惟有母妃這位子嗣。母妃早逝,年邁的外祖父也在數年後病逝,本王繼承了外祖父的家業,將其生意發揚光大,在多國有生意往來。凡我底下商號,皆有青竹標識。”
有權有勢有錢,還帶私有品牌標識,富可敵國,媽媽啊!真是太可怕了。
她喟歎,自己一來就抱上六國中最粗的大腿,這條件,這待遇,完全符合自己當年羨慕嫉妒恨的影視劇女豬腳。
“衣哥,你這麼有錢,我追不上啊!”招財扶額,自己除簾一條混吃等死的死鹹魚,出去外麵以後果真是奮鬥的命。
李授衣撫摸著她的臉龐,目光柔情似水:“傻瓜,你已經得到本王的心了,何須追?”
聽聽,這是人話?神仙吧!這算不算商業尬吹,管它算什麼,眼前這個男人,我張招財要定了。
她抱著他的腰,依偎在他懷中,知曉了對方的資產,莫名感覺自己真的是在抱人家大腿。
“今你還要出去辦事嗎?”她不抱期望他能留下,雙方都有事忙,聚少離多難免,隻要情分在,沒得擔心。
他別過她遮擋臉龐的一縷碎發,擺出一副端肅的模樣:“你猜?”
“那我猜最壞的,去,是立刻馬上就去的那種。”她緩緩鬆了手,坐直身子。
李授衣麵帶疑惑麵對她:“為何總要做好最壞的打算?”
招財沉思,遙想自己如此打算的最開始想法,無奈道:“因為這樣,失望就會少一些。”
“傻丫頭,一切事情,昨日都暫且處理完了,今日本王陪你。”他玉指輕上,撫平她蹙起的眉頭。
“好啊!”招財牢牢攥住眉間那雙溫暖寬大的手掌,空落落的心似是被他全心全意的愛灌溉滿。
她收好所有跟渣渣錢有關的東西,靜坐梳妝台前梳洗,後與他執手走出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