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就如此厭惡我嗎?
沈水兮眸中之色黯然,大感失落。
“等等,”她瞧著她身心交病的模樣,外帶著一個毫無生存能力的孩子在外流離失所,心生憐惜,“招財,能不能讓他們暫居二樓空出來的房間養病?等她風寒好了,再讓她走。”
招財掃了眼頓住腳步的薑玉嫆母女倆,病倒是真的病了,可是否別有居心則難以定論:“水兮,你確定要怎麼做嗎?”
“嗯!”沈水兮重重點零頭,決心置辦新被子枕頭,往後照顧她們母女的事由自己承擔,盡量少些煩勞招財等人。
“那好吧,”招財應下聲來,轉身對薑玉嫆似是警告,“隻是薑大姐,現在水兮是怎麼對待你的,你倒是記牢靠了,免得哪又對她不分明的潑髒水。”
對方的話如刀子般戳著她脊梁骨,薑玉嫆滿心不悅,但寄人籬下,不敢直接罵招財,不服氣地:“我對水兮妹妹的情誼地可鑒,豈容得你一個外人來離間!”
“是嗎?”招財嗤之以鼻,對麵的兩麵派是在講笑話嗎?她是真不記得還是裝蒜,以前是如何誣陷沈水兮,大家都是看在眼裏的。
沈水兮扯扯招財衣角,伸手挽著她胳膊:“招財,和我同去置辦一些東西,稍後再為她請個大夫來。”
“好。”
“沈姐姐,招財姐姐,我回來了。”此時,雲追提著滿滿當當的食材進來,見裏側坐著一對病體孱弱的母女,覺著也不像是客人。
招財吩咐道:“雲追,你來招呼她們倆,我們出去買點東西。”
“放心去吧,一切都交給我。”雲追著,將食材送入後廚。
招財與沈水兮二人離去,買了薑玉嫆母女住在食館二樓所需之物。
回去途中,招財聽了一段話:
“聽雲國那位戰神王爺,失蹤了大半年了,最近好像又突然出現了。”
“你的是那個姓氏特殊,名叫即墨諫言的子,我就納悶了,他不過二十出頭,為何有慈本事,在戰場上屢戰屢勝。得虧我李國與他們雲國有聯姻交情,兩方和平,不然一旦打起來,後果可想而知。”
“是啊!咱們這兒是雲李兩國邊境,離他們那兒近,消息也靈通,早些年的常勝將軍是張信平大將軍,近年他舊疾複發,上不得戰場,才由他的徒弟即墨諫言代替主帥之位。我就不明白了,即墨王爺既然打了勝仗,又為何會消失大半年,這期間他去了何處?”
招財聽這些名字感覺耳熟,想了半晌一一對應:這不老熟人嗎?不過,我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性格,也不知道長什麼樣。按理,張信平是張橘如的父親,那麼現在也是我的父親,因為我的身體還是張橘如的。至於即墨諫言,看來當初張橘如投胎前托的夢境,應該是真的。
軍營裏出了奸細,即墨諫言身負重傷失蹤……對了,張橘如曾經提過請求,讓我去雲國找即墨諫言,和他共度餘生。
不不不,我有李授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