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人分布在不同地方盯梢,在漫長的夜裏,輪流憩,輪流看守,無半個鬼影子來,鴨院的大門、後門,愣是從未開過。
黎明時分,守株待兔的結果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招財拉著顏輸棠與石蒜兒,跑到陳菜二人身邊,喚道:“陳菜、許複,走吧!我們回去,再等下去亮了,看來今是等不到了。”
“都回去休息,此事往後再見機行事。”顏輸棠臉上滿是疲倦之態。
“嗯。”
招財一行人個個無精打采地回去,到了將軍府便與顏輸棠等人分道揚鑣。
一進將軍府,她一路打哈欠,懶懶散散回到鈴蘭居,入屋直接躺下,呼呼大睡。
睡了三個時辰後,靈燕急匆匆進屋叫醒招財:“姐,姐,有人來向你提親了,是江宰相家的大少爺江書煜,他帶著好幾箱彩禮。”
招財惺忪著眼,逐漸清醒,識得這門親事不論誰都不會同意:“讓夫人把他們打出去。”
靈燕急忙道:“夫人和老夫人一大早就去寺廟裏燒香禮佛,將軍上早朝去了。”
這麼倒黴!“姓江的走了嗎?”招財扯了扯薄被,不打算起身去招待勞什子人或物。
“沒走,正在大堂喝茶。”靈燕無奈,自己是很讚成自家姐與諫王爺在一起,江宰相的公子諢名遍布全京城,此人似是爛泥巴一般汙穢惹人厭。
招財臉一酸,回想起上次江書煜對自己極為輕佻的行為,惡心透頂:“讓他帶著他帶來的東西走,就我在郡主府沒回來。”
“奴婢遵命!”靈燕得了這句話,有底氣去行事。
招財躺回原位,闔眸休憩,補補覺。
不知過了多久,剛入夢鄉,靈燕又來了,她滿臉愁悶:“姐,江公子把彩禮留下,人走了。”
招財打了哈欠,淚眼婆娑:“找幾個人把他帶來的東西全都送回宰相府,要是他們不收,直接扔在宰相府大門外。”
“姐好計策,奴婢即刻去。”靈燕方才去傳話,被江書煜趁機摸了手,各種輕佻動作,厭惡至極,有氣難出。
招財縮在冰涼薄被裏,自顧自地睡回籠覺,料想現在應當不再會有人來打擾了。
打那後,江書煜常常去大將軍府拜訪,上鴨院求偶遇,兩處都被人直接打出去,灰溜溜地回去,他再沒心情應付這難對付的姑奶奶,窩著一肚子火,索性放棄了。
若不是深覺背靠大將軍府這樣的大樹好乘涼,他怎會低聲下氣博一個丫頭的青睞?
不出幾日,江宰相家的少爺向大將軍府提親,被拒之事,淪為百姓笑談。
平素趾高氣揚,仗勢欺饒惡狗,終究遭到權勢更大的人壓製,落到狼狽境地。
一個月後。
在漫長的等待中,招財愣是沒收到李授衣給的回信,她寫了多封又送出去,不斷催促他回信,仍是毫無動靜。
這一個月的時間裏鴨院客人越來越多,擴展店麵沒幾,招財見生意穩定,與顏輸棠商量著次日結伴去往李國找李授衣。
“姐,你收拾這些衣裳要去哪兒?”靈燕看著招財翻箱倒櫃,搜羅便裝放在包裹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