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姌這些天的生活徹底天翻地覆,早上還是如往常一樣照常上班,每天晚上卻像個妓女那樣與厲景年在床上纏綿,在他們兩人看來,蘇姌就是為了錢,才會在床上百般迎合厲景年的,厲景年也極盡所能的羞辱蘇姌,沒有一天讓她好過,他們都已經忘了,其實兩人是合法的夫妻關係。
一次酣暢淋漓的纏綿過後,厲景年毫不猶豫的抽身起床,他看著床上軟成一灘水的蘇姌,身體中那種食髓知味的感覺還沒有完全退卻,麵上卻早已恢複麵無表情。
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一個一個的把紐扣扣上,把精壯的腰身藏在高級定製的西裝下,蘇姌看著厲景年的動作,小臉突然一紅,連忙把臉別開,身子就像被卡車碾過一樣酸痛,可是厲景年給她的悸動卻刻進骨子裏,她有點厭棄如今的自己,真的如厲景年剛剛在床上說的,自己如今就像一個放浪形骸的欲女,每天都欲求不滿,明明已經被折騰到連抬起小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卻還是想念那種感覺。
“你也會知道害羞嗎?也不知道是誰,剛剛像個妓女那樣在床上向我求歡呢!”刻薄的話從厲景年口中吐出來。
蘇姌在心中嗤嘲,厲景年總能輕而易舉的讓自己無地自容。
厲景年最後看了蘇姌一眼,“媽叫我們明天回老宅吃飯,你知道該怎麼做的,不要給我惹出什麼事來,否則,我就把賬算在你父親頭上。”
蘇姌咬緊下唇,衝著厲景年冷漠的背影喊道,“厲景年,你除了拿這個威脅我,你還能做什麼?”
厲景年背影一僵,頭也沒回,“你可以試一試,激怒我就知道我還能做什麼了,你哥哥,現在應該過得不是很好吧。”
厲景年語氣中的危險嚇得蘇姌的心一下子收緊了,“厲景年,推小笙下樓的是我,不關我爸爸和哥哥的事,你要做什麼都衝我來,不要傷害他們,蘇家已經破產了,他們因為我已經變得一無所有了,這些都不是他們該承受的,求你不要傷害他們……”
蘇姌語氣中哀求使厲景年的心顫了顫,他頓了一下,“記得吃藥。”便邁著大長腿離開了這裏,隻留下一室的曖昧和無情。
第二天,蘇姌把身上的痕跡包裹嚴實,實在沒辦法的就用化妝品遮住,總不能讓人看到這些羞恥的痕跡不是嗎?
中午時分,厲景年在下班的時候準時來到蘇姌公司的樓下等她,瑪莎拉蒂的名車不管是在哪個城市都總能輕易引起人們的注意,更不用說這是一輛價值近七位數的瑪莎拉蒂,絕對讓人趨之若鶩。
蘇姌掛上了厲景年不耐煩催促的電話過後,連忙手忙腳亂的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匆匆下樓,剛剛接過電話的手機就這樣被粗心的主人落在了桌子上。
剛巧也準備下班的易瑾看到了收拾整齊的辦公桌上靜靜躺著的手機,心念一動,拿起了蘇姌的手機,追了下去。
蘇姌才剛剛走出公司寫字樓的旋轉大門,就聽到身後傳來一把低沉好聽的男聲,她轉過身來,看到易瑾快步走出來,手上還拿著一樣熟悉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