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年深邃的眸中沒有一點溫度,他說這番話的時候,就像一個惡魔,語氣中的狠、恨讓蘇姌承受不住,節節敗退。
“你不是很討厭我很恨我嗎?怎麼現在我說要離婚了你卻不願意了,你該不會喜歡上我了吧?”蘇姌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帶著笑,那好看的笑容一下子就撞進了厲景年的心中,可是她眼中的嘲諷卻又一下子把厲景年驚醒。
其實蘇姌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心底還是忍不住隱隱帶了期盼,但是厲景年接下來說的話就徹底把她的期盼粉碎了。
“不可能。”又是這麼幹脆的否定的回答,果然,蘇姌閉了閉眼,在心中嘲笑了自己一番。
“所以,我不再纏著你,我們兩清不是很好嗎?”
“兩清?哈哈,蘇姌,你以為隻是離婚我們就能兩清了嗎?你欠我厲家的,欠景笙的,不管你做什麼,就算付出了這條賤命,也不可能兩清。”厲景年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大笑了兩聲。
蘇姌苦笑,“對啊,我欠景笙的,這輩子都還不清,可是,我不欠你什麼,我做的一切事情都對得起你,雖然當初是我強迫你和我結婚,但是,這兩年來,我也還夠了,我累了,厲景年,你放過我吧。”蘇姌聲音帶上了哀求。
這樣的蘇姌讓厲景年無所適從,他猛的推開這個他恨極了的女人,說:“蘇姌,這場婚姻,既然已經開始了,就由不得你喊停!”
他說完,就帶著一身無處發泄的怒氣離開了。
蘇姌無力的靠在門框上,隻剩下滿心惆悵。
厲景年也不知為何,聽到蘇姌說離婚的時候,他下意識的拒絕了,直覺認為這個女人又開始搞事情了,可是當蘇姌那麼認真的和他說她累了,想要兩清的時候,他又覺得可笑極了,她怎麼可能和他兩清,把景笙害成那樣,逼他娶她,做了那麼多惡毒的事情,她哪來的資格說兩清,他們根本就不可能兩清。
他叫上幾個朋友,開車來到酒吧,當徐家聞和葉臣他們來到酒吧的時候,看到的是已經喝得爛醉的厲景年。
此時厲景年麵前的空酒瓶已經很多了,但他還是一杯接著一杯的喝,任憑葉臣他們怎麼勸都勸不住。
“知道你酒量好,你已經喝了這麼多了,再喝下去,你這胃還要不要的!”最後徐家聞一把搶過厲景年手中的酒瓶子,實在是看不過去了。
“你堂堂致一集團的總裁,能有什麼事在這裏借酒消愁,能不能有點出息?”葉臣在他身邊坐下,皺著眉問。
好家夥,看看著空瓶子,這可是還幾個人的量呢,腦戳了嗎?
厲景年即使喝了很多酒,可是他的酒量天生好得沒話說,就算地上的酒瓶子戰況了得,但是他的意識也隻是較一般人差了點,他聽得到葉臣和徐家聞說什麼。
“是兄弟就陪我喝!”
“去你的,你這種酒量好得出奇的瘋子,誰要和你喝酒啊,最後倒下的隻會是我們兩個。”徐家聞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厲景年的酒量在圈子中是出了名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