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年一聽到送花兩字就明白了是什麼意思,他臉上閃過不自然,卻還是麵無表情的說,“嗯,你的品味的確很低。”
“厲景年,還是不是兄弟了?我品味怎麼低了,你給我說清楚了!”
徐家聞不依不饒,看樣子非要掙出個好歹才罷休,他都已經擼起袖子準備好好理論一番了,可是厲景年卻看都不多看一眼他,注意力完全放在了蘇姌以及蘇姌扶著的易瑾身上。
他額上的青筋隱隱凸起,隻覺得易瑾這個人果然不安好心,一看就是占蘇姌的便宜。
“阿姌,他是怎麼回事?”厲景年的語氣就像是當場抓奸的丈夫,聲音裏是滿滿的幽怨。
這樣的厲景年差點沒讓徐家聞雞皮疙瘩掉一地,這怨婦一般的厲景年是什麼鬼?厲景年不是一直都是凶巴巴氣勢十足的嗎?如今這樣倒是好玩了。
徐家聞覺得有趣,也不糾結自己品味低不低的問題了,直接翹著手站在一旁看戲。
蘇姌被厲景年的語氣弄的雞皮疙瘩都出來了,柳眉倒豎,大眼一瞪,“眼瞎了嗎,他喝醉了。”
徐家聞還是三十年來第一次看到有人居然這麼不客氣的對厲景年,心裏越發佩服蘇姌,果然不愧是能征服厲景年的女人,再這麼下去,厲景年總有一天會被蘇姌從一隻凶殘的老虎馴服成一隻乖巧的貓咪,他對這一天的到來可是很期待呢。
“我知道他喝醉了,你怎麼和他在一起的?”
“我們一個公司,這不是有個飯局嗎?不對……這關你什麼事啊?”
蘇姌聽到厲景年問,就本能的順著他的話答下去,答完才發現不對勁。
她瞪了一眼厲景年,恰巧這時候她看到了易瑾的秘書開車到了,連忙準備扶易瑾上車。
厲景年眼一眯,他又怎麼可能讓蘇姌讓易瑾的車呢。
他伸出長手一扯易瑾的手,本來就站不穩的易瑾就順勢向厲景年那邊倒去。
厲景年單手把人撐住,說,“阿姌你扶著不方便,還是我來吧。是這輛車吧?”
在人家秘書才剛下車的時候,厲景年就幹脆利落的把人塞進了車裏,還‘嘭!’的一聲把車門關上。
“好了,你就把人送回去吧。阿姌,我送你回家。”厲景年前一句是對愣在原地的易瑾的秘書說的,後一句很明顯是蘇姌說的。
在場的人都被厲景年這一手震驚了,他們怎麼都想不到,厲景年也會有這麼無恥的一麵。
小秘書不敢輕易把車開走,怎麼說他都是易瑾身邊的紅人,又怎麼可能不知道,易瑾對蘇姌的心思呢。
“蘇經理,這個……”
他為難的看向蘇姌,蘇姌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厲景年就開口了。
“難道我送我自己的妻子回家也有問題嗎?”
“妻……子?”小秘書瞠目結舌,完全不能與厲景年的思維接軌,也被厲景年說得話嚇到。
“對,妻子。”厲景年說著,還霸道的攬過蘇姌的肩膀,像是在宣示主權的樣子。
厲景年說得沒錯,現在蘇姌的確還是厲景年名義上的妻子,她反駁不了這個事實,她隻能憤懣的推開厲景年。
“這樣子啊……”看到蘇姌並沒有否認,小秘書也沒有細究,就這樣信了大半,可是,如果蘇經理自己已經結婚了,那他家總裁又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