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年不以為然的看了他一眼,繼續拿起手中的酒杯喝了起來。
“哎……你這人,我是好心提醒你,我在這裏幹了那麼久,對於這個女的還是聽說過的,是一個什麼大佬的女人,總以為自己長得有多好看,不安生的到處的勾引人,最後被那個大佬知道了,最後倒黴的往往是像你這樣被她看上的……你還是小心點為好……”
調酒師苦口婆心的說了一大堆,結果厲景年看都沒看,默默的把水晶杯中的酒喝完,然後把空杯子往調酒師麵前一放,“下一杯!”
調酒師無語的看著自己眼前的空杯子,“哼,不信我的話,總有你吃虧的時候,等著吧,很快那女的就回來了!”
調酒師或許也是真的好心,最後提醒了厲景年一次,就把厲景年的杯子拿走,按他的要求給他重新調了一杯酒。
當調酒師把重新調好的酒放到厲景年麵前的時候,最後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眼神複雜。
厲景年沒空理會調酒師這個晦澀的眼神,自己一個人喝得正歡。
當厲景年正一人飲酒我獨醉的時候,在距離這個不遠處的轉角處,那個剛剛‘騷擾’了厲景年的女人正和一個渾身紋身的約摸有四十歲的隻穿著黑色背心的十分強壯的男人哭訴著。
“遠哥,你不知道,剛剛那個男人他想占我便宜,我真的隻是路過想去個洗手間的,可是他卻猛地拉住了我,想要對我……對我……嗚,遠哥,是我對不起你!我已經抵死不從了……”
女人說著說著就哭了,她撲在遠哥的懷中,把眼淚全都擦在了遠哥的衣服上,不惜把自己的臉上的大濃妝都哭花了,黑黑的眼線暈開一眼,把兩隻眼睛都黑了一圈,成了某種珍惜動物。
遠哥看著自家女人不顧形象哭成這樣,心裏窩火到了極點,覺得這樣很沒麵子,之前女人雖然也來過自己的眼前哭訴過,可從來不會這樣不顧形象的,這次看來一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遠哥生氣的把手中的杯子擲在地上,在這狂躁的環境中就像一顆石子扔進了一條小河中,整體上並沒有引起上太大的水花,可是卻在這一小片的地方引起絕對大的動靜。
圍繞在兩人身邊的其他流裏流氣的好幾個人都一臉憤恨的樣子,“遠哥你等著,咱們去把那個敢占嫂子便宜的小雜碎給綁過來了!”
其中一個離遠哥最近的人,惡聲惡氣的說完,就站了起來,帶著一大堆人呼啦啦的走了。
這時候,女人像是勝利般的從遠哥懷中抬起了頭來,在遠哥看不到的地方,臉上露出了一個陰險的笑容。
哼!敢拒絕老娘,就讓你吃點教訓!
“別哭了,等著,我倒要看看誰那麼大的本事,居然連我的女人也敢動!”
遠哥單手緊緊摟著女人裸露的肩膀,裝著很霸氣的樣子。
女人也假裝很迷醉的靠在了遠哥的懷中,“謝謝遠哥,每次都有你陪著,我才不會被人欺負,我們一定要好好的,一輩子都不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