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發瘋了,我說的都是事實。”葉臣想要跳過這個話題,偏偏徐家聞還不依不饒了。
本來葉臣想越過徐家聞去看看厲景年的狀況怎樣的,可是在徐家聞的百般阻擾下,不由站定,認真的看著徐家聞。
“你這樣看著我幹嘛?”
被葉臣的眼神看得心裏發怵,徐家聞忍不住問道。
“你知不知道你所說的這個事情是真的會對致一和厲家造成什麼影響嗎?”
“我……知道。”
“既然知道,那好,聽著,就算他是真的,也要他變成假的。”
“這個我當然明白,所以我也誰都沒有告訴啊,我老早就看不慣那個女人了,如果不是因為顧及著厲家和致一,我早就讓這女人身敗名裂了。”
葉臣最後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你讓她身敗名裂,你信不信那位也會分分鍾讓你身敗名裂,還有,有那個閑工夫管別人的家務事,倒不如想一想,怎麼解決你法國那位小甜心,那可是位不可多得的美人。”
葉臣說完,繞過徐家聞,來到厲景年身邊,徒留徐家聞一個人站在原地,臉都綠了。
什麼小甜心,分明就一個可怕的巫婆,徐家聞這次之所以出國三天不到就火急火燎的飛回來,還不是因為玩到了不該玩的女人,玩出火沒辦法收場了。
葉臣口中那位小甜心,可是法國某位貴族的女兒,也算是法國的豪門之一,‘小甜心’過於單純,被徐家聞徹底哄騙住了,不願意放手了,為了留住徐家聞不惜動用家族勢力也要把人留下,徐家聞老馬失蹄,惹不起隻能逃了。
這一晚,葉臣和徐家聞直接在夜色上麵給他開了一個房間,三人都在夜色裏將就了一晚。
當厲景年早上醒來的時候,他第一次喝斷片了,完全不記得昨天晚上都幹了什麼傻事。
“真不記得了?那你記不記得昨天晚上你和我們說……”
“咳咳……”
百無顧忌的徐家聞差點就說漏嘴了,葉臣連忙劇烈咳嗽起來,借此打斷他。
“你咳什麼?感冒了?”
哪知道徐家聞這個二貨,壓根就沒接收到葉臣隱秘傳達的信息,還傻愣愣的問葉臣是不是感冒了,差點沒把葉臣氣了個仰倒。
厲景年甩了甩劇痛的腦袋,沙啞著聲音問,“我說了什麼?老實說,不能隱瞞。”
在葉臣狠狠的瞪了一眼徐家聞後,徐家聞才猛然醒悟過來,不由懊悔萬分。
其實昨天晚上厲景年醉倒之後,嘴裏含含糊糊的說了兩句什麼離婚了,對不起,自由了,反正他們是一句都沒聽懂,倒是聽得心驚肉跳,想要拉著醉酒的厲景年問清楚,人家又已經完全昏睡過去了。
徐家聞拚命向葉臣使眼色,詢問他要怎麼說,葉臣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就不再看他,由著徐家聞自生自滅,不想再管他,反正他也管不了。
“這也沒什麼,就是你喝醉了,在說胡話,你不用那麼較真。”
徐家聞尷尬的避開厲景年的目光,無論如何都不敢和他對視。
厲景年緩過了腦袋上的劇烈頭痛後,一雙鷹眸緊緊鎖住徐家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