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歐陽靖宇回到大宅的時候,時候已經不早了,可是對於喬楚陽來說,卻是一個折磨的開始。
“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什麼原因讓你背著我,當著眾人的麵兒,和其他的男人調情.。”
歐陽靖宇坐在沙發上,麵無表情的質問著自己麵前的喬楚陽。
“我沒有,我沒有和其他的男人調查,那些照片隻是角度的問題。”
喬楚陽真的痛恨死那個記者了,如果不是他的偷.拍,自己現在不會麵臨這樣被歐陽靖宇逼問的地步。
“角度的問題?”
歐陽靖宇突然站起身,用力的把宴會大廳裏所有的照片,摔在喬楚陽的臉上。大手直接勾起喬楚陽的下巴。
一股鑽心的疼痛,讓喬楚陽的秀眉緊緊的皺在一起,一雙漂亮的水眸中,充滿了痛苦。
“你告訴我,你的手在做什麼?”
歐陽靖宇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記絕美的笑容,可是大手卻慢慢在加重力氣。
“如果不是因為你有利用價值,我絕對會讓你死在我的手上,喬楚陽,這就是你對我報複嗎?讓我在大廷廣眾之下丟臉。”
歐陽靖宇緊繃的輪廓線迸.發著冷冽寒意。一雙快如閃電般的黑眸,迸射出兩道充滿殺氣的光芒。
“歐陽靖宇,你為什麼不相信我啊?我真的沒有做過勾.引他的事情,是那個男人把酒給我,我是因為看到你和水晴兒不顧我的麵子在一起親.密,所以才一氣之下喝了那杯酒,卻沒有想到,差點兒摔倒,正好被那個男人扶了一下而已。”
歐陽靖宇冷哼一聲,放開大手,指著自己身邊的位置,示意喬楚陽坐在自己的身邊。
雖然很懼怕和歐陽靖宇近距離的接觸,可是迫於歐陽靖宇的強勢,喬楚陽隻好小心翼翼的坐在他的身邊,一雙水眸充滿了警備。
“想知道初子晨的下場嗎?”
歐陽靖宇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記惡魔般的笑容,雙手環在胸前,聲音卻宛如剛從地獄走出來的撒旦,充滿了冰冷和殘忍。
“子晨?子晨怎麼了?”
自從上次和初子晨分別以後,喬楚陽再也沒有了初子晨的任何消息。
“他被我砍掉了一隻手臂,從此和正常人告別。變成了一個四處乞討的人,你說這樣的下場,是不是很便宜了他啊?”
歐陽靖宇婉若藝術家般修長的手指,突然撫在喬楚陽的鎖骨之上,指尖帶著冰冷的寒氣,仿佛在瞬間就可以將喬楚陽整個人凍結。
“你好殘忍,為什麼要這麼對他,他是無辜的。”
喬楚陽睜大杏眸,不敢相信,歐陽靖宇居然會這麼對待初子晨,把一個正常的人,活生生的變成一個殘忍的人。
“無辜?”歐陽靖宇微微眯起的鷹眸,迸射出危險的氣息。
“我說過,凡是和我的女人有任何接觸的男人,我都不會輕易的放過,這隻是一個最輕的懲罰,喬楚陽,為了你身邊的人著想,記住初子晨的教訓,要不然我不介意廢了他另外一隻胳膊。”
歐陽靖宇的薄唇勾起了一記猶如獅子般殘忍的笑容。低沉的嗓音中,充滿了殘忍的嗜血。
“你......你好可怕。”
喬楚陽顫抖的從自己的喉間擠出一點聲音。歐陽靖宇眼底的瘋狂嗜血,讓她仿佛看到了死亡的逼近。
“可怕?”
歐陽靖宇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啊”伴隨著歐陽靖宇大手上加重了力氣,喬楚陽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慘叫。鎖骨上的疼痛,讓她整個人無力的倒在歐陽靖宇的懷裏。
“我的可怕,和你爸爸相比,簡直是微不足道,想當初,你爸爸為了得到我媽媽,為了得到我爸爸名下的歐陽集團,千方百計的用盡各種辦法打壓他們,最後居然做出慘無人道的事情,而你,活該要為他贖罪。”
提到爸爸,喬楚陽突然想起,自從上次在屏幕裏看到過爸爸的身影以後,自己和喬家人失去了所有的聯係。
“歐陽靖宇,我爸爸現在怎麼樣了?”
喬楚陽強迫自己抬起水眸,一臉祈求的看著歐陽靖宇。
“他死了。”
短短的三個字,卻仿佛晴天霹靂,狠狠的抽在喬楚陽脆弱的內心。
“不......不可能的。爸爸不可能會死的。”
喬楚陽的水眸中,充滿升起了一股憎恨。
“是你,是你殺死爸爸的,你這個殺人凶手,歐陽靖宇,我要你一命抵一命。”
喬楚陽仿佛突然失去了理智,抬起雙手,用力的垂打著歐陽靖宇的胸膛,絲毫沒有注意到,歐陽靖宇越來越陰沉的臉色。
“啪”歐陽靖宇揚起右手,一記夾帶著冷風的耳光,狠狠的抽在喬楚陽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