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阿爾邦明明恨不得跑出去又硬忍著不能動的樣子,就擦了擦嘴:“上帝賜福,親愛的阿爾邦叔叔,非常感謝你的招待。我已經吃飽了。如果可以,我想現在就啟程去巴黎。”
“噢,親愛的愛麗絲,我馬上安排馬車。願上帝保佑你一路平安。”
阿爾邦完就急匆匆地往外走。他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到後麵直接跑起來了。這對於一位紳士來,無疑不是一件優雅的事情。
我很快就在仆饒引領下,登上了馬車。我意外地在馬車廂內看到了一些貝殼和珍珠做的裝飾。
引我上車的仆人熟練地駕起車來:“上帝恕罪,尊敬的愛麗絲姐,請問您是直接做著馬車去巴黎還是去火車站乘車。”
“上帝賜福,還是去火車站吧!火車會快一點。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巴黎了。”
我們很快就到達了火車站。火車站的站台上人擠人,我一呼吸,感覺連空氣都稀薄得很。
幸好,仆人很快將我引進了咖啡館。在咖啡館裏,空氣是勉強足夠呼吸了,就是椅子不夠用。
服務人員巧妙地在一個角落裏塞進了一張椅子請我過去坐。仆人一臉為難地看著我:“上帝恕罪,尊敬的愛麗絲姐。今的火車數量又減少了。最近的一列開往巴黎的火車要下午四點才會來。”
他著指了指牆上和播貼在一起的火車時刻表。
我看了看咖啡館的人。大家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了,並不覺得這是什麼需要抱怨的事情。大家依舊聊著自認為很有趣,實則無關緊要的事情。
隻是,那微微皺起的眉頭,那頻繁敲桌子的手指,那時不時看向時鍾的眼睛出賣了大家煩躁的心。
我看了看咖啡館裏的人,強忍住了想要坐馬車去的心:“沒關係的。隻要上帝保佑我能夠坐上火車就行了。”
“您絕對會坐上火車的。上帝?金錢就是人間的上帝。”仆人還沒有答話呢,一個坐在不起眼的角落裏的醉鬼搶先接過了我的話茬。
我聽了這話,正打算發火。阿爾邦家的那個仆人直接一步跨過去,一手舉起醉漢就往門外走。
他一邊走一邊對側目的眾人:“上帝恕罪,打擾了各位的雅興。我先帶這位客人出去醒醒酒。”
完,他又回頭朝我微微鞠了一躬:“上帝恕罪,請您稍等片刻。”
他鞠躬時,那個醉鬼不斷踢空的腳總算是落到霖上。我眼看著醉鬼的拳頭就要打在他身上了。
就在我為他擔心時,他甚至沒有轉過頭去,隻是隨意地扭了扭身體,醉鬼的拳頭就落空了。
很快,他就單手舉著那個醉鬼出門了。
我的呐!阿爾邦這是從哪裏雇來的人才?
這位動起手來既帥氣又禮貌的夥子也就一米八左右。那個醉鬼目測得有一米八五。
可是,當夥子動起手來時,比他高的醉鬼看上去就像是一個跟大人玩鬧的孩子一樣。
夥子走了以後,大家的目光就都落在了我的身上。雖然我很不喜歡這種被眾人打量的感覺,但是我也知道,這或許是跟大家搭上話的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