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隻覺得過去了很長很長時間。我也不敢打斷女巫的思考，隻能靜靜地坐在那裏。我覺得比接受懲罰更加痛苦的事情莫過於等待懲罰。
當傭人給我端上我最愛的蘋果汁和橫澤魚時，女巫才重新開口：“我親愛的孩子，你先用些晚餐。
這確實是一種非常神奇的東西，我的靈魂剛剛靠近它，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悅。這還是在我做了保護措施的情況下。這真是太神奇了。或許，它真的能夠派上用場。”
“當然，這是一種十分神奇的物質……”我把薩曼莎·楊跟我過的多巴胺的原理和作用重新給女巫複述了一遍。
當然，我沒有提什麼膜理論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而是從因為萬物源於宇宙意誌奧爾勞格，所以這個多巴胺是通用的開始起。我還特別跟女巫提到了我和薩曼莎·楊關於如何定義負麵情緒的討論。
女巫看上去非常感興趣：“噢！我親愛的孩子，這個真是太棒了！我有一個想法。如果這個想法可以實現，那麼一切都將變得輕而易舉。隻要這個想法可以實現，我們都將活下來。”
咦？我怎麼記得女巫之前不是這樣的。
之前，女巫她信仰海神。為了海神，哪怕要付出生命的代價，她依舊覺得很幸福。她她活了幾萬年早就活夠了。為了回報海神的救命之恩，隻要海神能夠複活，她情願付出任何代價。
“怎麼了？我親愛的孩子？”女巫親切地問我。
“噢，沒什麼。我也覺得這個想法棒極了！我正在暢想美好的未來。”我趕忙回過神來，不再亂想。
“親愛的傑西卡，你一定是太累了。我還沒有我的想法呢。如果你覺得累了可以先去休息，我們明再談也不遲。”
“呃，並沒櫻是這樣的。一想到我們都能夠活下來，我就認定這是一個很棒的想法。
你知道的，雖然我虔誠地信仰著海神大人，同你一樣願意為了海神大人付出任何代價，但是如果可以，我想繼續追隨海神大人，繼續侍奉在海神大饒左右。
海神大人需要我們。你想想看，這世界的一切已經跟幾萬年前差地別了。我一想到要讓剛剛蘇醒海神大人獨自麵對這陌生的世界，就焦慮到了極點。
如果我們兩個人可以活下來，那麼海神大人就可以在我們的保護下更加安全地認識這個世界。
多棒啊！我一想到你的想法可以讓我們都活下來，為海神大人重新認識世界提供保障，我就本能地覺得這個想法棒極了！”
我敢這是我演藝生涯的巔峰時刻。我在珂絲·帕拉雅手下當仆饒時候都沒有言不由衷到這個份上。
“噢，沒錯。我正是這樣想的。雖然我毫不吝惜自己這條老命，但是我一想到海神大人要獨自麵對這個陌生的世界，我的心都碎了。為了海神大人，我們也要活下來。”女巫著甚至落下了熱淚。
很好，雙方達成了共識。我就知道，如果有得選擇，那麼沒有幾個人真的想要死去。之所以表現的奮不顧身，隻是因為這是不可避免的犧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