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嗷!嘶~……”接下來的兩,我基本都是在這種狀態下度過的。
臉腫得跟發麵饅頭一樣,我能明顯感覺到那種虛腫,呼吸的時候都得心著點,生怕拉到肌肉。碰是根本碰不得的,不心碰到了就跟被烙鐵烙了一樣。
幸虧我這嘴沒有動過,心些還能喝點粥之類的流食。這裏的夥食還可以。護士經常跟我喂一些肉末粥、清雞湯、鮮果汁什麼的。
我經常下意識地想要向護士撒嬌,希望她心一點喂。但是一想到這具身體是一位四十歲的老阿姨,我又覺得不出口。我就是真的撒嬌了,估計也很容易嚇到護士姐姐。
畢竟,對於四十歲的“我”來,她還隻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孩子。
一周以後,我終於重見光明了。我特地找護士姐姐要來了鏡子。嗯,果然跟我想象的一樣醜。臉腫得跟大鍋蓋似的。我努力地睜開眼睛才勉強在鏡子裏麵看見一條縫。
護士姐姐還好心提醒我:“別太用力睜。剛開眼角沒多久,還在恢複期。”
“嗚嗚嗚……”這日子可怎麼過呀!我都不敢看鏡子裏的自己。因為我怕自己嚇到自己。
一個月後,除了雙眼皮看上去特別假以外,別的部位都恢複好了。
別,整得還挺成功的。原身明明是四十歲的人了,看上去比二十多歲的護士姐姐還漂亮。這種漂亮還不是那種成熟美,反而是略有些模糊年齡的清冷美。
這具身體原先就長得比較年輕(僅此而已)。微調以後,把原身的這種優點淋漓盡致地體現出來了。就是不知道這種狀態能維持多久,我記得整容好像是有保質期的。保質期一過,各種後遺症就出來了。
但願我能在保質期前,為原身沉冤昭雪。哪怕是在夢裏,我也不想頂著一張全是整容後遺症的臉過日子,想想就感覺很恐怖。
就在我盤算著準備出院時,議員來了。
“感覺怎麼樣?”議員話的感覺,就像是我在他休息時,上門做客一樣。
他非常自然地坐在椅子上,笑容親牽旁邊馬上有人送上茶水。他非常悠閑地抿了一口,望向我的眼神非常親切友好。
印象中,這具身體跟議員的關係還不錯,之前還受過提攜。這次能夠大難不死也是托了這位議員的福。
從某種角度來,這位議員可以稱得上是原身的貴人加恩人了。
那句話怎麼來著:你幫過的人不一定會幫你。幫過你的人很有可能會再次幫你。
我之後如果想要為原身沉冤昭雪,那到時候很有可能需要這位議員的幫助。
想到這裏,我非常恭敬地回答道:“挺好的。托您的福,我才能饒幸逃脫。先賢常滴水之恩應當湧泉相報。您對我的恩情如同湧泉一般,我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報答您才好。
您如果有用得上我的地方,還請都告訴我。我一定會拚死報答您的。
我如今也算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除了對沉冤昭雪還有一絲希望外,我就隻剩下想要回報您多年來的恩情這一願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