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類似乎非常敵視我們,甚至認為我們偶爾上山打獵的行為是一種入侵。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們慣常上山的路上多了不少陷阱。我這次就是不心掉進了陷阱裏。
陷阱裏麵豎著不少尖頭木矛。雖然我眼在空中飛快地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並且把武器插入土壁中延緩了下墜的速度。但是因為這個土坑不是特別大,所以在重力加速度的作用下,我的腿還是被刺傷了。
“嗷!”實在是太疼了,我忍不住嗷了一嗓子。
“別嚎了。你再嚎容易把狼招來。”六吐槽。
我果然是一個沒有威嚴的人。剛開始的時候,我還能憑借著清冷的外表騙騙人。混熟了以後,我有趣的靈魂就完全暴露了。
再加上,我以前都是靠腦袋混世界,從來沒有經曆過這種靠拳頭打拚的生活。所以,我雖然是頭頭,但是卻成為了公認的菜鳥。
要不是這具身體的戰鬥本能確實厲害,我可能早就被看成是來刷臉鍍金的二世祖了。
雖然我已經這樣了,但是麵子還是要的。我強忍住疼痛,眼淚汪汪地:“我這是給你們警示。”
“嗯嗯,知道了。”六著背起我就往山下走。
實在是太疼了,我從來沒有經曆過如此巨大的疼痛。我恨不得自己直接暈過去算了。偏偏這具身體似乎習慣了這種傷痛,我被這麼一刺激反而更加清醒了。
不特種兵訓練,就是在軍校學習時那也是二十公裏跑就跑,還經常是負重跑。一聲臥倒,就算是前麵是一個水坑也是趴就趴。爬戰術時就算是前麵有屎,身下全是刺那也是爬就爬。
在軍校時,什麼攀牆走壁,什麼烈焰爬行,那都是常有的訓練。更別後麵常年出任務了。這種程度的傷對於這具身體來完全就是傷。反正皮肉傷基本都是傷。
可是我不一樣呀!我可不是訓練有素的士兵。我還隻是一個十二歲的孩子,是祖國大花園裏含苞待放的花朵,是早晨八九點鍾的太陽。
這種程度的傷對我來講那絕對是重傷。知道我平時發個燒都得請兩假在家休息。這種傷在我看來,少也得躺半個月。
事實上,我才躺五,田軍醫就已經開始趕人了:“你的傷口恢複得差不多了,沒必要躺在我這裏。還是回去休息吧!”
“不!我的傷口還沒有好,回去以後,我根本沒有辦法生活。”
“隻是傷而已。”
“真的很嚴重。”
“你這個樣子,要是真的開打了,可怎麼辦呀!”
“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在開打前回去的,什麼也不能真的上戰場。
隻是傷而已,我就已經疼得死去活來了。這要是真的上了戰場,我光光疼就能疼死過去。
明明電視上,那些士兵都是衝鋒陷陣,勇往直前的。那些軍官都是馳騁沙場,殺敵斬將的。
我也不是沒有幻想過自己上了戰場會是何等豪氣姿意。
結果,隻是不心中了一個原始陷阱而已,我就恨不得哭著回家找媽媽。
其實,我也不是沒有想過在夢裏英雄一回。問題是,這是真的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