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下手有分寸。我也不是想報私仇,是真的覺得他可疑。”我氣鼓鼓地。
“嗯嗯,那就好。”田軍醫隨意地附和道。
有的時候,我會感到羞愧。從生理年齡來,田軍醫,六,……四都比我。但是我卻常常對大家做出類似撒嬌的行為。
雖然我的靈魂非常年輕,但是這種事情隻有我知道。夢中人從來隻會遵循既定的劇本出演。在這個夢中,我是一個逐漸衰老的中年人。
雖然我也想按照既定的劇本演出,努力不崩人設,但是這次的夢境實在是令我無法接受。
再者,這具身體的原身本來就是要偽裝成另一個人存活著。也就是,我盡量不表現出原來的性格反而更好。我是這樣安慰自己的。
其實,我在夢中是更自由的。因為在夢中,我可以用靈魂在最大程度上支配身體。而在現實中,我的靈魂往往會受到身體的束縛。
這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感受,是無形的壁壘。但是它確實就存在於那裏。
打個比方:在夢中,如果我覺得高興了,身體也會顯得朝氣蓬勃。在現實中,哪怕我覺得此刻的自己是愉悅的,眼淚卻有可能不自覺地掉下來。
不管怎麼,在我的軟磨硬泡之下,田軍醫還是答應了檢測一下膠囊裏麵的成分。
“不過,營裏的設備比較簡陋,隻能做一些簡單的測試。”田軍醫為難地。
“沒關係的,你隻要重點檢查一下它有沒有毒就校”我毫不在意。
“好吧!”
過了兩,檢測結果出來了:“是補藥哦。”
“什麼?”怎麼可能呢?接一個補藥這麼鬼鬼祟祟的?
“檢測結果是這樣的。你要相信科學。”田軍醫看著我毫不相信的樣子有些無奈地。
“能在檢測的仔細一點嗎?”我還是有些不相信。雖然心裏麵對結果是認可的,田軍醫沒有道理騙我,但是嘴上還是想要再詢問一下。
“哎呀!你就別難為田軍醫了。不定是那方麵的補藥,所以才偷偷摸摸的。”六這樣。
“哪方麵?”我一臉疑惑地問。
但是六卻隻是在笑。我越問,他笑得越厲害。
最後,我還是從田軍醫羞得通紅的臉上猜出了情況。原諒我沒有往那方麵想。大人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含蓄了?
“額……”總之,這件事情就這樣尷尬的過去了。
我以為這件事情隻是自己來這裏以後,一連串失敗中微不足道的一個。雖然當時有一些尷尬,但是沒過多久,我也就忘記了。
我沒有想到的是:時隔半個月之後,田軍醫突然跑過來,焦急地向我詢問:“你還記得你敲暈的那個饒長相嗎?”
“什麼?哪個人?”我有點疑惑。
“就是,就是你上個月在山上敲暈的那個人。你還記不記得?這個很重要,我們必須把他找出來。那個藥有問題。
你還有那個藥嗎?有的話,都給我。我已經聯係了人,可以進一步化驗。”
田軍醫是跑過來的,氣都還沒有喘順就開口話。因為我不在狀態,她顯得格外著急。這一大通話下來,我生怕她喘不過氣來。我趕緊給她遞過半杯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