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博士的研究還沒有出現突破性的成果。在春到來之前,營裏又陸續出現了幾個被那種植物寄生的人。
我還是覺得那家實驗室很可疑。雖然我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這一點,但是我的直覺告訴這裏麵一點有蹊蹺。
我抓肝撓肺地想了好久,最後還是決定打電話問問陸秋海。這樣耗下去也不是辦法。雖然我這邊一點進展都沒有,但是隻要臉皮夠厚,我相信還是能從議員那邊獲得一點幫助的。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我把這邊的情況仔仔細細地跟議員了一遍。
“當初撒克遜集團同意終身賠償的條件就是要獲取研究數據。我們當時是同意聊。”
咦?我記得當時的新聞全部都在是撒克遜集團主動接手的。
“當時不是是主動接手的嗎?我不明白。您能的詳細一點嗎?”難道我的記憶出現了偏差?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們肯定是要追責的,隻不過,當時追責的對象是摩訶室利公司罷了。摩訶室利公司看自己杠不過就直接賣身了。
後來撒克遜集團接手了。人家的意思是要麼直接將摩訶室利公司破產清算,要麼讓收集一點數據。
因為事情已經發生了,所以我們就同意了這件事情。至於主動之類的詞,那當然也是條件之一。
不過,新人類突然叛亂這件事情來看,他們要的可不僅僅是觀察數據。
第二代新人類的模樣你也是見過的。那就是他們的新成果。第一代新人類隻是殘次品而已。”
這具身體的原身在執行最後一次任務的時候,確實見過第二代新人類。這段記憶非常深刻。
“這怎麼可以呢?我們難道不應該阻止嗎?流雲國可不是他們的實驗室。那些人都是我們的同胞啊!”我有些氣憤,搞不清楚是原身在憤怒,還是我在憤怒。
“等我們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他們在新人類還的時候就開始借著上門提供醫療服務的機會灌輸不正確的思想觀念。這是一件蓄謀已久的事情。”
“就沒有人查覺嗎?”這麼多人,這麼多家長,難道就沒有一個人查覺?
“有起疑心的人,但是考慮到種種情況並沒有選擇向我們反應。終身賠償還是很有誘惑力的。再加上他們做得很隱秘。
孩子嘛,隻是會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大家都覺得沒有什麼好在意的。”
“難道我們就任由他們這麼做?您既然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就不可能放任不管對不對?”
“為什麼你會這麼認為呢?”議員的聲音中透著幾分好奇。
“因為您過自己要盡可能做對自己和國家都有利的事情。新人類叛亂這件事情是目前流雲國內最棘手的事情。這是想要參加總統選舉的您無論如何都避不開的事情。
既然已經躲不開了,您一定會勇敢地迎上去。這也是我最佩服您的一點。”嗯,適當拍拍馬屁總是沒有錯的。
“難得過了這麼多年,你還記得我過的話。”議員聽了之後,有些感慨。
“凡是您過的話,我都牢記在心裏,一刻也不敢忘記。雖然我既沒有您勇敢也沒有您聰明,辜負了您的栽培,但是在這樣的大是大非麵前,我的立場是跟您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