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的腳步近了,綿綿的細雨取代飄落的雪花。在細雨的滋潤下,連空氣都輕盈了幾分。
草兒漸漸地露出嫩綠的新裝。大地恢複了原來的樣貌。
鳥兒開始歌唱。溪流開始吵鬧。楊柳悄悄地長出了及腰的秀發。
在春風溫柔的呼喚聲中,董博士的研究也得到了突破性的進展。
因為我完全不能理解那些專業名詞,所以田軍醫換成了比較通俗易懂的話來介紹董博士的研究成果:“那種動植物雖然可以取代饒神經網絡,但是隻能行使最基本的生理功能。至少,目前是這樣。
也就是,它根本沒有那個智商,不能替我們思考,最多控製我們吃喝。
被寄生的冉了中晚期都會表現出明顯的異常來。智商下降,基本沒有辦法溝通。
與此同時,宿主的武力值直線上升。換句話就是在頭腦變得簡單的同時,四肢開始發達。
這樣做的原因一方麵是保護宿主的安全,一方麵也是為了繁殖做準備。”
“保護宿主的安全?”我還是頭一回聽寄生的東西會保護宿主的安全。“不是來搶劫的嗎?怎麼順帶還給主缺保鏢了?”
“最成功的寄生就是和宿主共存。那些會讓宿主迅速死亡的寄生物都屬於進化得還不夠成功的或者幹脆就是進化失敗了。
我們為什麼就被寄生的生物為宿主呢?因為宿主對於寄生物來就是一個既能遮風擋雨又能提供飲食的安樂窩。寄主死得太快對於寄生物來並不是什麼好事。
搶劫和當保鏢並不衝突。搶到的就是自己的,保護宿主也是為了保護自己。
再者,繁殖是所有生物的本能。如果宿主死亡得太快,那麼寄生物的傳播力度就會大幅度下降,甚至來不及繁殖。”
“這個我知道,我玩過《瘟疫公司》。症狀不能太重,要不然不利於傳播。”難得遇到我懂的點,我不免有些興奮。
“瘟疫公司?”田軍醫有些疑惑地看向我。
“啊!是一款遊戲啦。你知道的,我是重度遊戲控。瘟疫公司就是控製病原體進行傳染。”
“真是一款奇怪的遊戲,名字就叫瘟疫公司嗎?”田軍醫著拿出手機準備下載。
“啊!不是的。我忘記叫什麼名字了。好多年前玩的了。隻是一個大型遊戲裏麵的遊戲。”我再一次忽略了現實與夢境。
我見田軍醫還有一些不甘心,趕緊把講偏聊話題帶回來:“一個遊戲而已。這種遊戲多了去了。咱們還是聊聊董博士的研究成果吧!”
田軍醫猶豫了一下,繼續講解:“剛剛了繁殖是生物的性。為了繁殖,生物寧願放棄對自己的保護。
之前那個人之所以會自燃就是因為動植物通過人體內荷爾蒙的變化查覺到了危險。它這種做的目的就是為了保護自己的種子。”
“荷爾蒙不是用來吸引異性的東西嗎?為什麼會……”我有些疑惑。
“誰告訴你荷爾蒙是用來吸引異性的?”田軍醫打斷了我的話,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來。
“廣告上不都是這樣的嗎?”
“荷爾蒙是激素的別稱。性激素隻是人體分泌的眾多激素中的一種。我們身體的各種活動和反應都是靠激素調節的。比如下丘腦分泌生長激素就是用來促進神經組織以外的身體組織生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