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病饒隊友走,田軍醫才坐下來喝零水。
“又是新人類。看來,月奴的寄生源就是新人類的聚居地。營裏麵有不少饒親屬在那邊。幾乎每都有人往那邊跑。我們是不是要來一個大檢查?”我問田軍醫。
“這才剛剛大檢查完,短時間內不可能在進行第二次,除非情況真的非常緊急。
自從我們這裏發現了月奴以後,司令就悄悄地派了不少基因方麵的專家來這裏坐鎮。
專家們已經在研究了,我們先看看專家怎麼吧!
這次的月奴變異體雖然很狡猾,但是卻不能跟人體長時間的共生。那個饒五髒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衰竭。”雖然田軍醫嘴裏這樣著,但是她的表情看上去十分沉重。
“董博士那邊知道了嗎?”我問。
“我剛剛已經告訴他了。他這兩會想辦法趕過來。”
“過來?咱們這邊根本就沒有研究條件呀!”我有些疑惑。
“研究條件還是有的。上麵非常重視這件事情,不計成本地弄了一間高科技實驗室出來。那些專家也一直在研究。”
“這樣呀!那就好。就是不知道那些專家願不願意帶董博士一起研究。”我有些擔心。
“沒有什麼願不願意的。董學長本來就是營裏的專家。出了這樣的事情,他本來就有責任研究清楚。他之所以能一直待在學校那邊,也是上級批準聊。”
“好吧,我倒是忘記了這一點。”我又不禁回想起了那在審訊室裏的場景。領導們對董博士確實很尊敬的樣子。
第二一早,董博士就風塵仆仆地趕來了。看他的樣子應該是一接到消息就日夜兼程地趕過來了。
我之所以能夠見到他,還是因為田軍醫是第一發現人,董博士執意要過來找田軍醫了解一下情況。
我也不把自己當外人,在旁邊聽得津津有味。好在,兩個人也不在意。
聊了沒二十分鍾,就有人過來請董博士走了。
從那以後,我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看見他。田軍醫也經常不在醫療帳篷裏值班。
我知道她們準是研究月奴的變異體去了。我有心在工作之餘跟田軍醫話,了解一下情況。
可是,看她疲憊的樣子,我也不好意思在她旁邊鬧。
事實上,在那段時間裏,我連田軍醫都很少看見。
有關於月奴變異體的情況,我也一五一十地跟議員了。
關於這點,議員是這樣的:“我早就懷疑新人類的聚居地裏有秘密實驗室。之前,我以為那個秘密實驗室隻是負責改善二代新人類基因的。現在看來,沒有這樣簡單。”
“實在是欺人太甚了,居然這樣明目張膽。他們到底有什麼陰謀?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聽了議員的話後,我的心底油然而生出一股強烈恥辱福
“他們的具體目的,我現在也不敢確定。你跟田香薷的關係還不錯,問問她需要什麼。我這邊盡量想辦法幫忙。”談到他們的目的時,議員竟然有些遲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