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洛巴一出現,混在空教徒中的便衣們立即展開了行動。
我很快就被放了下來。就在我以為自己已經安全時,身邊的空教徒就像是瘋了一樣衝著我這邊來。
在身邊有三四個同伴的情況下,依舊有漏網之魚靠近我。我偶爾勉強拿電擊手電筒電一下空教徒,不敢開強光,怕誤山同伴。
大部隊已經在外麵等著了,我剛被扶出風俗店就直接暈了過去。
其實,我早就有暈的征兆了。隻是性命攸關,我一直強撐著不讓自己倒下。
我不知道是自己的意誌力還是身體的本能起了作用,萬幸自己撐到了真正安全的地方才暈過去。
在一片混亂中,我多處受傷。等到出來時,我已經不再感到疼痛了。
我知道,這是大腦對我的一種保護。當疼痛的持續時間過長時,大腦就會抑製身體傳來的疼痛信號。
等我再次醒來時,我已經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了。
“感覺怎麼樣?”張教授問我。
我的喉嚨就像是被火燒過一樣,雖然我很想回答他,但是不管我怎麼努力,喉嚨就是發不出一點聲音來。哪怕是我本人也僅僅能夠聽見氣流出入的聲音。
張教授見狀趕緊給我喂零水。也不知道是他太不專業了還是我喝得太急,我剛喝下半杯水就被嗆得直咳嗽。嗯,也有可能是因為我當時是躺著喝水的原因。
我一咳嗽,全身都被牽連。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是被插了無數把刀似的,全身都疼得厲害。我的嘴巴裏也全是鐵鏽味。
那是血的味道。我知道剛剛那一咳讓我的嗓子受了傷。
張教授一看我情況不對,趕緊按鈴,叫了一位護士過來。
護士一邊幫我把病床的上半段調高,一邊跟張教授:“病人剛醒,是不能直接用杯子喝水的。病人如果有需要,您直接叫我就校”
“抱歉,給你添麻煩了。”張教授給護士道歉。
“我知道您是好意,覺得自己了解病人,不想麻煩我。
照顧病人是我的本職工作,您直接叫我就校病人目前的情況不是很好,需要專業的照顧。
等她稍好點以後,您就可以親自照顧了。”護士笑著道。
病房的環境還可以,花瓶,窗簾,大電視,連被子都跟製式的不一樣,居然還有專門的護理。
要知道,普通的病房,一個護士得看著幾十個病人,基本上打個針,拿點藥啥的就去看下一個病人了。
也不是人家護士不愛搭理,主要是工作真的忙。人家做這個工作,每管幾十號病人。你除非是沾親帶故,或者特別招人疼,要不然,人家肯定做到基本看護就不管了。
一般人真的需要照顧都是自己花錢請護理。原身曾經請過一次,再也沒有請過第二次。倒不是人家做的不好,主要是真的貴。原身窮習慣了,不太舍得請。
“我沒有不信任你的意思。我看她難受,一時著急就……”張教授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
“我沒有這個意思,您不要多想。有事直接叫我就校”護士著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