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同心情有關,蝶兒的傷勢比預期的要好的快,但是因為小產,太醫還是叮囑在月子內盡量少下地走動。
“貴妃娘娘,充容娘娘親自送參湯來了。”宮女花花進殿稟道。
“充容,哪個充容?”蝶兒臉上閃過一絲疑惑,側首問蛋蛋:“蛋蛋,我有與哪位充容娘娘關係比較好嗎?”
“娘娘,您忘記前些日子的黎充容了嗎?她與娘娘算是同鄉,之前曾見過幾次,當時充容……”
“同鄉?她也是雲州的?”蝶兒心中暗驚,心底有根弦好像不輕易被拔動。
“是,聽說充容娘娘隻是庶出的,但是她的兄長,在兵部任職。”蛋蛋消息真的很靈通,比現代的八卦記者還牛。
蝶兒心中閃過一道聲音,她抬首疑惑的問蛋蛋,“先帝在時,她是不是婕妤?”
“是的,娘娘要見充容娘娘嗎?”蛋蛋轉首向門外望了望請示道。
“請她進來吧,本宮正好有些貼心話想與她聊聊。”蝶兒端起貴妃的架式,冷笑道。
“臣妾見過貴妃娘娘,妾身特意熬了些參湯,專程送來給妹妹補身子的。”黎充容一臉笑意的走來。
“充容有心了,本宮在這裏先謝過了。”蝶兒生疏且客套道。
充容臉上的表情僵了下,同她想象的不一樣,也沒了往日姐姐妹妹的親昵,莫非有人在她耳邊說了什麼?
“妹妹,你先嚐嚐可合你的口味。”充容拿起湯勺,裝了一小碗,親自端至蝶兒麵前,一臉笑意道。
蝶兒一直注視著充容,心裏暗忖,看起來與黎家的禽獸有幾分相似,莫非她就是黎禽獸所說的封了婕妤的女兒?
“充容,本宮傷愈後可能會回鄉探親,不知你可有什麼禮物或是話要帶給親人的?”蝶兒微笑的看著黎充容,答案並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先確定她的身份。
“真的嗎?那臣妾可真要勞煩妹妹了。”充容臉上閃過一陣狂喜。
但是這喜悅看在蝶兒眼中,似乎有著什麼陰謀。
雖然蝶兒對充容左一句妹妹,右一句妹妹很反感,但是現在非常時期,還是能忍則忍,小不忍則亂大謀,她忍,等她在後宮站穩腳,到時第一個將她打發回去,看姓黎的還如何炫耀。
“妹妹,試試我煲的湯。”黎充容,用勺舀起半勺湯,很溫柔的送至蝶兒唇邊。
“本宮自己來就可以了,怎好勞駕充容。”蝶兒說磁卡伸手欲接碗。
“充容娘娘,還是奴婢來吧。”蛋蛋亦同時伸手。
蝶兒正麵伸手,蛋蛋側麵伸手,而且兩人出手的時間又那麼巧,可憐的瓷碗就這麼歹命的被碰飛了,而且是直飛蝶兒麵部。
“娘娘。”伴隨著蛋蛋的驚呼,蝶兒被擊了個正著,熱湯的參湯潑在蝶兒臉上。
“啊……”蝶兒捂臉痛叫。
充容白著臉愣在原地,竟然連道歉都忘記了。
“娘娘,快拿冷水來。”蛋蛋很果斷的朝一旁同樣驚呆的宮人道。
“對不起,請貴妃娘娘恕罪,臣妾不是有意的。”聽得蛋蛋的驚呼,充容才醒過神,急驚慌的跪在床前。
“蛋蛋,拿個溫麵巾給我。”蝶兒捂著臉道,雖然她很借題發揮,但是這參湯已經不是很熱,最重要的是這個時候她要取得充容的信任,所以她並未指責。
“娘娘,麵巾來了。”蛋蛋將而巾放在水中,爾後擰幹再遞給蝶兒。
“充容,你起身吧,是本宮自己不小心,你別太緊張,沒事的,湯並沒有想象的那麼熱。”蝶兒以以柔的語氣安慰道,
“對不起,請娘娘恕罪。”
“花花,扶充容娘娘起身。”蝶兒擦淨臉向蛋蛋使眼色道。
“皇上駕到。”就在蝶兒大度的不與充容計較時,皇上架到的聲音傳了進來。
充實的臉色更白,反到是蝶兒很鎮定。
“姐姐快起身,我真的沒有怪罪你的意思。”蝶兒伸手向前,欲拉充容的手。
“蝶兒,誰又來這煩你了?”古文錦見蝶兒窗前跪著人,黑著臉問。
古文錦的聲音讓鳳蝶宮內眾人皆是一顫,但原因皆不同,除了充容黎珍珠是害怕之外,其他人等皆是一副看戲的心態。
“沒什麼,充容姐姐給蝶兒送來了參湯,皇上,您要不要也試試?”蝶兒向蛋蛋使眼色道。
“哦,充容有心了,你先退下吧。”古文錦點首差退充容。
充容聽聞皇上讓她退下,如遇大赦,雖有小小遺憾,但是能保全性命才是最要緊的,忙謝恩離去。
“蝶兒,你的臉怎麼了?”古文錦看著蝶兒微紅的麵頰驚問。
“沒什麼,是我自己不小心,蛋蛋,幫我重新換上被褥。”蝶兒說著,掀被欲下床。
“等等。”古文錦喚住正要下地的蝶兒,上前半蝶兒抱至榻上。
“我可以自己走的。”蝶兒羞紅著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