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雞袍’原來這是雞呀?怪少是眼熟。”方中淼無聊的拿過野雞袍研究道。
蝶兒悲淚又起,想必是再次誤會了方中淼的話。
“老大,這是公堂,麻煩你給點麵子,嚴肅點。”若曦無奈道。
“好吧,那這件‘野雞袍’與我又有何關係?”方中淼凝眉問。
“老大,在說出這件‘野雞袍’與信函事件之前,我有一事欲問?”若曦看著當著男人麵哭泣的蝶兒,實在是很無語。
這麼點小事都能哭成這樣,要不是她了解蝶兒,一定會以為她是小氣包。
“安若曦,有話快問,別那麼多費話,浪費時間。”
“好吧,老大,你記的我們的生日嗎?”若曦巧妙的用了我們來問道。
“你生日與我何幹,我為何要記住?”方中淼回給若曦一個無聊的眼神。
“是,我生日是與你 無關,但是蝶兒的生日呢?皇上難道連蝶兒的生日也不記的?”若曦質問,關注著方中淼的雙眼變化。
“我還沒來得及知道。”方中淼臉微紅,窘道。
本來男人不記的女人的生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讓若曦如此一問,方淼覺得自己好像突然罪大惡極似的。
“蝶兒,你也聽到了,他不記的你的生日,這樣男人,你還為他傷心做甚?”若曦挑拔道。
“皇上,您怎麼會不記得蝶兒生辰呢?這封信,這件衣服,都是去年臣妾生辰的那天晚上,皇上派人送到別苑的呀。”蝶兒含淚控訴道。
“我派人送去的?”方中淼看著蝶兒指著自己惱道:“真TM見鬼,去年你在別苑的時候,我並不在宮中,去了北疆,我一回宮就將你接回了,又何來生日送禮之說,我甚至不知道你的生日是哪一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蝶兒見皇上髒話出口,更是惶恐。
“你嚇著蝶兒了,蝶兒並沒有說錯什麼,她隻是在陳述這件事情,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為何蝶兒突然沉默,冷淡嗎?這就是原因。”若曦睨著方中淼道。
“誰說這是朕送的?”方中淼沉著臉問。
蝶兒搖首,她來宮中的時間不長,對宮裏的人並不是很熟。
“蛋蛋,你應該知道吧?”若曦轉向一側的蛋蛋道。
“是禦前侍衛劉子豐。”蛋蛋很肯定道。
“劉子豐。”方中淼的臉更沉了,劉子豐去年因為救駕捐軀了,現在是死無對證。
“你直接將那個姓劉的找來不就得了。”若曦不解的看著方中淼,看他那臉色,難道……
方中淼依舊沉默,大步走回龍案,坐下,閉上眼深呼吸後道:“你們暫且回宮吧,這件事,朕會調查清楚,一定會給蝶兒一個交代。”
“喂,你這算什麼,這麼簡單的事,隻要將人找出來一問就可以的,為什麼還要拖,難道你知道幕後之人?亦或是這事根本就是你做的?”方中淼的態度讓若曦不得不懷疑。
“人已經不在了,你讓朕如何喚他出來?”方中淼極度鬱悶道。
他原本以為他的後宮會很安靜,至少到現在為止,除了蝶兒,他都不曾寵幸過別的女人,當然,古文錦在的那一個月除外。
“不在了?什麼意思?畏罪自殺了?”若曦愕道。
“不,去年在北疆他救朕的時候犧牲了。”方中淼痛惜道。
“這麼巧?那豈不是死無對證,難道幕後之人就那麼逍遙?”若曦心頭沉甸甸的像壓了一塊大石,不在了,竟然不在了,那麼幕後真凶也就查不出了,如此一來,黑手還在,而且隨時有可能伸來。
“不,朕一定會找到幕後真凶,你們將證物留下,這件‘野雞袍’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繡出來的,肯定是蓄謀已久,隻要有這兩年證物在,朕一定會找到真凶。 ”方中淼沉聲道。
“交給你,我還真有點不大放心。”若曦看著方中淼糾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