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薛靜。申城人。
江城大學畢業,之後在江城工作兩年,在一家公司做著朝九晚五的工作。
那一,急著上班,匆匆從路口過的時候,正好碰見一對男女吵架,然後被女的推了一把,誰成想正好撞上了迎麵而來的汽車……
然後呢?
薛靜再次忍不住看了一眼手中的鏡子。
印出來的還是那張跟她完全不一樣的臉!
這讓她不得不相信一件事……她穿越了!
“肖瀟,你怎麼又起來了?”
推門進來的是個穿著白大褂的女醫生。她走上前扶著薛靜躺到床上,“你才剛脫離危險,盡量不要多走動。”
“知道了,謝謝你李醫生。”
“謝什麼,我都是把你當自家輩,你好好保重身體,就算是謝我了。”
醫生暗歎了口氣,肖瀟的身體確實是越來越嚴重了。
“好,我肯定好好休養。”如何看不出來李醫生眼底的憂慮,薛靜對現在這個身體的情況也有大致的感受,確實是越來越虛弱了,她除了聽醫囑也做不了其他的了。
李醫生看完薛靜又繼續去巡病房了。
對的,她現在的這個身體叫肖瀟!她“薛靜”的記憶就截止到那輛車撞過來的時候鋪蓋地的疼!
等她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成了“肖瀟”。
一個擁有先性心髒病,常年住院,隨時可能病危的“病秧子”!
剛才來看她的李醫生就是肖瀟的主治醫生。這幾年一直是她在負責肖瀟的病。
據肖瀟的父母在三年前雙雙出了車禍,夫妻倆當場死亡。因為生前都買了巨額保險,所以肖瀟作為唯一的受益人,才能有錢接受常年住院治療的巨額開銷。但是由於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心髒,肖瀟的身體也是越來越不容樂觀了。
薛靜醒來的時候,就是肖瀟剛剛因為病危而進行了一次搶救手術。沒有人知道那個真正槳肖瀟”的姑娘沒有撐過來,已經永遠的留在了手術台上。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外來的“薛靜”!
托這個身體的“福”,薛靜醒來已經一周了,還是被勒令不準下床,她有嚐試過了解現在這個時代,因為在觀察期,被要求不能接觸任何電子設備。隻能通過一些僅有的信息去推測。
幸好肖瀟有寫筆記的習慣,她從筆記本裏看出現在可能跟自己原來的世界是一致的,結合護士口中的信息,得知她現在所處的地方應該是山城。其他的一些城市也和自己知道的信息是一致的。有江城,有申城。
就是不知道自己的父母還有朋友在不在?還有自己……是不是已經死了?
但她不敢問的再多了,不敢讓其他人察覺出來她跟原來的肖瀟不一樣!
建國後都不準成精了,像她這種還不被拉去做研究?
還好肖瀟本身就是個不愛話的性子,身邊也沒有什麼親人,又因為心髒病不能太激動,所以換了個“芯子”暫時也沒有人發現!
再次翻開肖瀟的筆記,薛靜心裏也很難過。筆記裏字裏行間透露出來的都是悲傷和無望,原主人根本沒有求生的意誌。
因為先性心髒病,從到大,醫院對肖瀟來才是家,也沒有什麼交心的朋友。父母的離開更是讓她對這個世界失去了留戀。但是因為答應過父母:無論再艱難也要努力活下去。隻好日複一日堅持下去。
或許對肖瀟來,現在才真正解脫了吧?不定已經和父母團聚了!
薛靜如是想到,合上了手中的筆記,她在心中暗暗道:放心吧,肖瀟!既然來了這裏,我也一定會好好活下去的!不管還能堅持多長時間!
從今開始,我就是“肖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