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拽薛靜進果林倒不是想跟她做點什麼羞羞之事,他沒那麼禽獸,一到晚想那些亂七八糟的。
隻是突然間叛逆心上來了,想耍耍節目組罷了。
這個意圖,在薛靜抬頭看他的時候就明白了。
身邊一片漆黑,偶有聲聲蟲鳴,月光淡淡的灑下來,恰好能看清程言臉上的一抹戲謔!
薛靜佯裝生氣的拍了他一下,“你這是明晃晃的給節目組找麻煩呢。”
程言捏住她的手,輕笑了下,“沒事。”
誰讓導演總是盯著他倆不放,他就是故意給導演找話題,這樣明的備采就能偏移下視線了。
導演:你這個心機BOY!
本來就是故意的,兩人就沒躲多久,大概十分鍾就出來了。
然後就被外麵一直在找的攝像師抓了個正著。
攝像師:哪!終於出來了,千萬別再出幺蛾子了!
祈禱是有效的,接下來的時間,程言跟薛靜也沒在刻意做點啥,你一句我一句地聊著回來客棧。
今月亮挺大的,兩人也沒進屋,就坐在前院的長椅上納涼。
沙子也從客棧裏跑出來,圍著兩人轉來轉去。頗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沒一會兒,外麵傳來男男女女的吵鬧聲,是陳星等三位女士回來了。
不一會兒,陳星就跑過來喊兩人,“程老師,靜姐,我們買了西瓜,來吃!”
程言和薛靜隻好起身,準備回客廳,繼續開始“工作模式”。
所有人都回來了,包括今中午和他們分開的三位男生。
西瓜很大個,起碼有十幾斤,已經被切成塊狀,男士們吃相較女士要豪放些。
薛靜感冒還沒好,但也給自己拿了一塊,和白曉晴坐一塊兒,倒也聊上了幾句。
過了一會兒,薛靜才想起來冰箱裏的東西,“我下午煮零紅豆薏米糖水,你們想喝嗎?”
王蓓這才意識到一個問題,“你們下午去了哪兒?怎麼還有時間回來煮糖水。”
薛靜,“沒去哪,就在客棧裏待著,外麵太曬了。”
陳星和白曉晴對薛靜的紅豆薏米糖水很是心動。
白曉晴,“再吃下去,會不會胖死啊。”
樊鈺提議,“要不我們留到明回來再喝,割完稻穀肯定又累又渴,一碗冰涼的糖水可以救命。”
陳星眼睛一亮,“可以耶,渴的時候喝上一碗糖水補充能量,再好不過了。”
薛靜倒沒想到自己的隨意一句話就造成這個效果。
她笑了笑,“你們決定就好。”
不能光是女士們聊,樊鈺也想插進來,但發現很多話題他沒辦法插入。
薛靜卻深入淺出,一直在給幾位女士科普什麼好吃但又不會發胖,包括女孩子生理期保持怎麼樣的姿勢睡覺都有所研究。
不光是樊鈺感到驚奇,程言都有點詫異,這些他都不知道。
王蓓,“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薛靜,“我之前去學過一段時間的瑜珈,後來我覺得瑜珈可以調節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還能正體形,就去考了個證,在瑜珈館當過瑜珈老師。”
王蓓竟然隱隱羨慕薛靜,“你的生活可真自由,讓人羨慕。”
陳星,“我也練過一段時間瑜珈,但我的老師可沒靜姐你的得仔細,我能請你當我老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