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好像確實給她講道理了,可那不是為她好麼?
這邊著呢,樓上就傳來蘇梨氣呼呼的聲音:“哥!你去找我同學了?你是不是欺負她了?!”
蘇梨穿著雙拖鞋,叭噠叭噠地從樓上跑下來,仰起頭盯著蘇白,用手指戳他的胸膛:“哥哥,你沒有權利調查我的隱私,更不許你欺負我的同學!外人欺負我就算了,你也來欺負我!”
著話,她的眼圈兒又紅了,本來正是最委屈的時候,沒人惹她她還想哭呢,自家哥哥惹了她,更是忍不住就掉眼淚了。
妹妹一哭,蘇白立刻就手足無措了:“哎哎,你別哭呀,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你同學那麼厲害,哪兒輪得到我欺負她,人家不欺負我就算了,我還沒幾句話呢,就被她反過來給我扣了好幾個大帽子,差點把我脖子壓斷!”
蘇梨又是委屈又是生氣:“你胡,田橙才不是那種人,她平時都不愛話,也不喜歡參加集體活動,除了學習,好像什麼都不喜歡,哪會給你扣帽子!”
蘇白舉起一隻手發誓:“真的,我對著花板發誓,我真沒把她怎麼樣,就了一句你們不好好學習,就被她頂了回來。”
蘇衛國卻是抓住了女兒的手:“梨,你你同學叫什麼?”
蘇梨先給了哥哥一個白眼兒,才轉過來對蘇衛國:“我同學叫田橙呀,爸爸,你好笑不好笑,我們同學都,我們班有兩種水果,她是甜橙子,我是酥梨,咦,爸爸,你怎麼啦?”
蘇衛國就像被雷打了一樣,愣了一會兒,才問:“你同學家是哪裏的?”
“好像是……晉省的?”
“她爸,她爸是不是叫田滿倉?”
“我怎麼能知道她爸爸的名字,咦,爸,你什麼意思?”
被酒精和委屈充斥著大腦,蘇梨的反應比平時慢了半拍,直到這時她才後知後覺地發現,父親好像哪裏不對勁?
“爸你怎麼了,該不會認識田橙她爸吧?”蘇梨。
蘇衛國已經走到門口去換鞋了:“梨,陪我去找你同學,我有事要問她。”
蘇梨跑過去拉著蘇衛國:“爸,田橙下午要去實驗室的,咱們去了學校也找不到她。”
“那就去實驗室找她。”
“爸,如果不是十萬火急的事,盡量不要去實驗室打擾她,田橙倒好,謝教授可凶了,打擾了他的實驗進程,他是要罵饒。”
蘇梨問,模樣很是好奇了:“爸,我們今年才大一,還有三年時間呢,田橙又跑不了,您就跟我唄,您找她有啥事?”
蘇衛國站在門口,猶豫了好一會兒,終於換回拖鞋,走回去坐在沙發上。
他臉上的神情沉重而喜悅,蘇梨暫時忘了委屈,蘇白也把妹妹哭鼻子的事拋在腦後,兄妹倆盯著蘇衛國,等著他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