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馨許久沒有洗澡,在浴室裏待了好一會兒。
主要是哭。
躺在床上,甄馨卻憂心得睡不著,緊緊的貼著秋慕寒的胸膛。
秋慕寒感覺周身泛起熱度,明明是個下雨。
“怎麼抱這麼緊?”
“怕你等我睡著了又跑了。”
“……可是這樣,我覺得很熱。”
甄馨抬頭看了秋慕寒一眼,然後把秋慕寒的手放到了自己腰間。
秋慕寒咽了咽口水,手就不安分的往下……
離婚後的第八。
甄馨醒來時秋慕寒不在,甄馨慌了,匆匆跑下樓。
在看到秋慕寒正在客廳裏與他的朋友文以沫講話時,甄馨以為秋慕寒又跑聊心才放鬆下來上樓洗漱。
文以沫不解道:“慕寒,嫂子這是什麼意思?”
“她怕我跑了。”
文以沫:“……”
文以沫吃驚之餘更多的是羨慕:“慕寒,你是怎麼做到讓嫂子這麼生死不離的?”
秋慕寒疑惑的看向文以沫:“你竟然開始對這種事情八卦起來,你的枯樹枝開桃花了?”
文以沫的表情沒有否定之意,而且還有些惆悵。
“我……”文以沫瞅了瞅周圍的空氣,艱難開口:“有個問題想請教你。”
秋慕寒不可思議地瞧了文以沫一眼:“你不是向來話做事幹脆利落!”
言外之意,有屁快放。
文以沫:“我爸給我領回來一個姑娘,我就想……”
後麵的不用秋慕寒就知道他想幹啥了。
“你想睡她。”
文以沫:“……”嗯,是的,我想。
文以沫:“我跟她很生疏,怎麼樣我能離她更近一步?”
“找她借點唇膏。”
文以沫:“這……”
“慕寒,你跟我出去一趟吧。”話間,甄馨從樓上走下來道。
秋慕寒立馬見色忘友,起身道:“去哪兒?”
甄馨:“你跟我走就是了。”
“好。”秋慕寒牽著甄馨的手,在文以沫的注視下離開了客廳。
“等一下。”文以沫立馬追上去,特意提醒道:“這兒還有個人呢!”
秋慕寒回頭看了文以沫一眼,語重心長的反提醒他:“記住我的建議,還有,千萬不要暴力。”
文以沫:“……”到底是誰傳出去我有暴力傾向的?
文以沫:“記住我給你預約的醫院。”
……
車內,甄馨望著窗外的風景。
“我們要去哪兒?”
甄馨收回目光:“去城北寺廟。”
“好。”一切都依你。
目的地到後,甄馨直接拉著秋慕寒去給菩薩上了香,虔誠的磕了三個頭,還給功德箱裏放了兩千元錢。
若不是有求於菩薩,甄馨是一分錢都不舍得的。
牆角邊有一個木桌,桌前放著一本功德簿,一位老婆婆正在記錄善心饒姓名。
“姑娘,你叫什麼名字?”老婆婆問道,正準備下筆。
甄馨:“我能自己寫嗎?”
“給。”
甄馨接過筆,在功德簿上留了秋慕寒的名字。
從寺廟出來,甄馨神秘的問:“你知道我在菩薩麵前許了什麼願嗎?”
“什麼?”
“我希望你的病是誤診,我希望你能活到100歲,我能活到92歲。還有,我們再有一個孩子。男孩,好繼承你的顏值與財富,不聽話就打一頓。”
秋慕寒眼眸有一片淚光閃過,撫了撫甄馨的頭頂道:“我自然是不信這些的,但我剛剛還是跟菩薩許了一個願望。”
“是什麼?”
“希望你夢想成真,一生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