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5萬到20萬不等，些的1萬到2萬，具體要等我們了解過後才能決定，不過你放心，一般波動不大。”
張城學著男饒口吻，誠懇回答。
沒想到男人隻聽了前半句，瞬間就炸了鍋，“啥？一個破桌子你賣5萬20萬？窮瘋了吧你，怎麼不去搶？”
“神經病！”
“敲裏嗎！”
男人罵罵咧咧，轉身摔門走了，留了張城一人風中淩亂。
“破......破桌子？”
“什麼鬼？“
“他在什麼？？”
張城一臉疑惑看向了南楠，畢竟人是她帶進來的。
“老板，剛才那個是收廢品的，我看辦公室有兩套桌椅摔破了，就問他要不要，帶他來看看，”南楠臉有點紅。
張城：“？？？”
“那你怎麼不早告訴我？！”
“我之前想的，你沒讓，”南楠聲嘀咕著，還有點委屈。
“好了好了，那顧客呢？”
“在門外。”
“還不請進來！”
看著南楠走出去，張城不禁扶額，一個破桌子要賣幾萬塊，難怪男缺他神經病。
“還是再看看任務吧。”
忘卻了這份插曲，張城又掏出手機，係統頁麵依舊停留在年輕女饒照片上，沒有什麼變化。
“看來得先找到這個女人，她才是任務的關鍵。”
“可去哪裏找她呢？”
張城陷入了沉思。
“老板，”南楠又走了進來，身邊還跟著一個人。
“你好，我是淩南特別事務所負責人張城，很高興為你......”
習慣性的站起身，張城準備繼續剛剛那套開場白，不料視線一觸及南楠帶進來的顧客後，突然愣住了。
“劉雨薇！？”
他瞳孔一縮，險些叫出聲。
張城拿起手機，盯著屏幕上那張足夠清晰的相片，反複對比著麵前的年輕女人，覺得現實與虛幻有那麼一瞬間重合。
現實中的劉雨薇比照片中的還要好看，白皙的皮膚，細碎的劉海，高挑的身姿，與本就不矮的南楠站在一起甚至還微微高出一些，看到她的第一眼，除了震驚，就隻有皓齒明眸一詞了。
仿佛是詩書中走出的美佳人。
“看來係統待我不薄啊。”
按耐住心思，張城忙招呼劉雨薇坐下。
劉雨薇的眼神在與張城的眼神交彙時，忙不迭的避開了，挽著南楠的手臂也握的更緊。
張城發現，原來這個劉雨薇是緊緊貼在南楠身邊進來的，挽著手臂的親密勁更像是相識已久的閨蜜。
“怎麼？你們認識？”
張城笑著問。
“沒，今第一次見，”南楠也笑著回答，暗處給張城使了個我也很無奈呀的眼神。
張城明白，南楠並不是很喜歡這種自來熟的女人。
尤其是柔柔弱弱，還好看的年輕女人。
“你們聊，我去給你們倒杯水。”
南楠勉強從劉雨薇的手中掙脫開，走去休息室接水。
“請問你來找我們是有什麼事嗎？我們能幫上什麼忙？”
張城將劉雨薇請到了沙發上，自己則坐在了劉雨薇身邊相隔一饒位置。
這樣既不會讓顧客覺得冒犯，又不至於讓人覺得疏離。
“我......我是個自由畫家，沒有多少積蓄，”劉雨薇低著頭，一雙玉手緊緊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