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聽鍾白這麼一,不知道怎麼的,我的內心咯噔了一下。
我問,“他什麼了?”
鍾白再一次搖頭道,“他什麼都沒!”
神經病啊。
我沒好氣的撇了他一眼,“你剛不是跟我有關係嗎?”
完後,鍾白猶豫了下然後看我的眼睛有點怪,打量一會兒道。“他隻了一句跟你有關係,後麵的他……他不敢。”
鍾白語氣停頓的時候眼裏就更加奇怪,我皺了皺眉,“他都死了還怕什麼!”
鍾白沒有這個話題,而是對我聲的道,“你記不記得他們楊家死的前幾發生的事。”
他眯著眼像是在思考什麼,遲疑了下道,“楊老爺子臨終前在給誰燒紙磕頭,還迎…他在叫你的名字,楊家不能跟你結婚。”
鍾白提出了這一連串的疑惑,實話其實當初在知道這個的時候我也想過,但是我實在搞不清楚這裏麵的狀況,我,“會不會是他兒子記錯了,而且楊家嫌我配不上他家,本來就是要跟我解約的。”
鍾白沒有反駁也沒有承認,換了一個話繼續開口,“那昨晚上是怎麼回事,那東西我對付不了,可是她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就消失了!?”
我咂了咂嘴,最終還是沒把自己看到的他給出來,可能就我知道,昨晚上是他出來救了我們倆的命。
“我覺得那東西不像是衝著楊家來的,而是……”鍾白上下打量我一番,直接開口道,“衝著你來的。”
“你沒跟我開玩笑吧。”我尷尬的一笑,道,“你不是這一切都是楊家這快地的風水出現變故了嗎?”
“這些都隻是一部分,更重要的是……”鍾白深吸一口氣的道,“那風水不是地質變動,像是有東西用什麼手段篡改的。”
“而且,你不是已經有老公了嗎?”鍾白後麵這話的時候,眼睛裏透露出好奇,嘴角還似笑非笑。
我都想揪他衣領了,低聲沒好氣的道,“我連男朋友都沒有,哪來的什麼老公!”
鍾白冷笑一聲再次補刀,“昨晚上我跟你係那根紅繩你知道是什麼嗎?那是姻緣線,你要是沒有它能飄起來?”
完,還給我豎了個大拇指,“我出道這些年什麼沒看過,你可真是猛人,連那東西都不放過。”
我其實現在完全是暈頭轉向的,根本就沒有頭緒,什麼結婚這些在我看來根本就是沒有的事,我問鍾白跟我有沒有什麼後果。
鍾白想了想,“在唐宋的時候比較盛行,**其實就是未娶或者未嫁的人死了,家裏人害怕孤單無親,要找一個同樣剛死不久或者到死也沒找對象的人,兩個人合葬在一起。陰婆會做一些儀式。”
“而像你這種已經超出了世俗的範圍,應該相當於一些古老的邪術了。恐怕隻有一些大手段的人才可以做到!”
我其實很想反駁,每次聽到鍾白什麼我結婚這些字眼我就感覺全身不舒服,不過鍾白倒是一臉春風得意看我笑話。